“怎麼說?”
“忍者之北全是樹呀,連房子都建在樹裏,因為那裏的人對樹有著深厚的感情呀。可是就是因為全都是樹,所以冬冷夏涼,什麼時候的風都是冷的。”凱說起忍者之北的事,嘴角有著一絲微笑。
“我從沒出過忍者之裏,外麵的事我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總以為忍者之裏就是世界了,其實我隻是一隻井底之蛙罷了。”影苦笑著。
“其實我們,還有其他三個忍國,都是最近幾年才開放的,才互相交流的,隻是你們忍者之裏不知為何,就是沒有開放。其實為何各國多年來都不對外開放,我也是略有耳聞的,聽說是因為十幾年前,各國的王決鬥的事,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影回憶了以前的事,仿佛就看見父親全身是血的被白心抱者,站在自己的麵前:“那時侯……就是那時侯,父親死了……”
“我的父親也是,被青抱著回來,可青就是什麼也不跟我說。聽說其他三國都是這樣。”凱吐掉嘴裏的草,又從腰袋裏拿出來了一根,放到嘴裏。
“這都是舊事了,而且是讓人不願重提的舊事。現在是把握在我們年輕一輩的手裏的,隻是,我卻沒有那個能力去改變……”影語音突然低了下來,眼睛看著忍者之裏的城。
“沒關係,總會成功的,勝利會站在有理的這邊的,隻要你堅持,努力。”凱把手搭在影的肩上,給了他一個堅定的微笑。
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對了,關於奸細一事,你怎麼想。”
“為什麼會問我呢?不過,”凱一個壞壞的笑,“對於奸細,我很懷疑一個人,不知道影有沒有興趣聽聽。”
“哦?我心中也有人選了,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會不約而同。”
凱張了張嘴,剛想說,隻見一個忍者跑了過來,喊到:“大人,艾雨大人回來了!”
影和凱看了看那個忍者,然後便轉過頭來,看著對方,微微一笑。影說:“走吧,她回來了,我們去看看嗎?”
回到集中地,艾雨正坐在一棵樹下休息,一身的暗部服裝上有數道刀痕,就數腹部上的那一道最深最大最長,還在淌著血,臉上也有一些傷痕。卡特正在旁邊幫她包紮,不時從她的臉上表露出一絲的痛楚。
影和凱走了過來。忍者們都對影欠身行禮,他點點頭。卡特讓了個位給影,他便自然的坐到了艾雨的身邊,然後用手輕撫著艾雨的額頭:“你還好吧,雨。”
“嗯……”艾雨看了他一眼,一絲的驚訝掠過,然後她便將頭低下,應了一聲。
卡特把多餘的繃帶剪掉,然後打上一個結,輕輕呼了一口氣:“沒關係了,雖然傷到了內髒,但是我將傷口縫合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要不要動太多就好了。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