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從今以後我們兩個就不要再聯係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我覺我們兩個在一起是不合適的,在一起不會幸福的。”這句話一直在何飛腦子裏麵回響,揮之不去。
分手後的何飛心情極其低落,一個人在昏黃路燈照耀下的大街上默默地走著。
不知不覺得來到了他經常去的燒烤攤。…………“老板,給我來二十塊錢的串,十塊的羊眼,六瓶啤酒”
“好嘞,兄弟,先給你上幾串,剩下的等會就好,兄弟先吃著喝著”,胖老板左手端著個不鏽鋼盤,右手拎著兩瓶啤酒來到何飛跟前說道。
何飛沒有用起子,而是直接用筷子直接起開啤酒,拿起酒瓶嘴對嘴的將一瓶啤酒喝的精光。不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何飛一人就將這些串和啤酒解決掉了。
在晃晃悠悠回自己租房的路上,何飛醉醺醺的自言自語道:“想我何飛,在這麼多年裏,努力工作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咱們幸福的小家嗎。雖然咱們的房子不大,好歹也有個八十平方啊!可是你為什麼不要我了,這是為什麼啊。”
在這城中村偏僻的街道上,四個小青年靠著牆吸著他們最愛的香煙卷。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青年眼睛輕輕一挑,笑咪咪的對另一個中年人說道:“老大,看那邊有個小白領醉鬼,咱們去保護一下下唄。”
“黃毛,這事還用的著你老大我出馬。你自己一個人搞定,要不是搞不定的話,你小子就自生自滅吧。”手中把玩著鋼珠中年老大眯著眼說道。
“老大,這我要是搞不定的話,您就直接把我左手的小指砍掉算了。”黃毛站起身狠狠的說道。
這個黃毛拎瓶啤酒往何飛跟前走去。來到何飛跟前猛的一撞,險些把何飛撞倒在地。
“小子,你怎麼走路的,這麼寬的路你非得往老子身上撞,把老子的兩千塊錢的衣服都撞破了,你小子說怎麼解決吧。”黃毛指著本身就是洞洞的衣服眼睛冒著狠光對何飛說道。
被撞的一個趔趄的何飛看著來者不善的黃毛這麼說道:“大哥,你這衣服本身就是這個造型,你讓我賠你兩千,這不是訛人嗎?”
“小子,別這麼說,訛人是犯法的,老子懂法的,老子從來就不會訛人,趕緊的,小子,賠老子兩千塊,你把老子衣服撞破的事就了了,不然的話---”說完這話黃毛晃晃他手中的啤酒瓶。
何飛望了望他那完好無損的價值二十塊的衣服,又看了看他手中不斷晃動的酒瓶,心中不由有點膽怯的說道:“頂多賠你二百了。”說過從自己的錢包中抽出兩張一百的,就遞向黃毛。
“我靠,二百塊,小子,你打發叫花子吧”,說完就將手中的酒瓶砸向何飛的腦袋。
何飛他自己也不會想到,這個黃毛小子一個不如意,就說打就打,拎起酒瓶就向何飛的腦袋招呼,躲閃不急的他一下就被打在腦袋上,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