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我等商業同僚都感到一股強烈的變化之氣登陸中國。這股變化之氣根據理解不同在各領域達到前所未有的連鎖效果!在我黨偉大領袖的領導下,新一代的商業體係即將高高升起!在此下,有人抱頭鼠竄,有人惶恐自危,有人暗自叫好。真正實現了多元化的民主社會主義思想!當然以上事件基本與我無關,另外重申,本小說純屬虛構!盡管商場已經亂作一鍋粥,然而就如老話講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跟沒事兒人一樣接受了朋友寫小說的建議。他說道:“你把賺錢看的太重了!”期初我還試圖反駁,但很快就被自己反駁掉了。因為我發現除了進價售假,產地貨源等數據信息外,就連一年前我出遊時忐忑不安的心情都難以回想起來。說句老實話,我有點害怕。我希望給自己留個念想,但是事實證明,我已經有意無意的修改了我腦袋中的記憶。或許某一瞬間,我以為我就是施瓦辛格,我就是魂鬥羅!但我不是。每一個略有小成的人,都會在受到委屈的時候,用幻想給予自己力量,然後再來麵對現實。我眼前的這些人在我的幻想世界不知道讓我殺了多少次了,但人總要麵對現實。於是,我著手於寫下這個故事,我把它寫在QQ空間,然後很多朋友同僚來看。然後我寫著寫著就寫不下去了。因為有時候人沒有說實話的勇氣,至少我沒有。我有意無意的避開一些東西,但這讓我感到遺憾。的確我做的事情不夠光明磊落,不夠正義凜然。說出來,必然要遭人唾棄,傷害人心。但既然要寫,又是些給自己,何必還要在意那麼多?於是我把文章丟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講點大實話。這些文字,把我帶回到了那些轉瞬間稍縱即逝的年華,那些曾經鮮活的笑臉,曾經視為珍寶的一切,都化為烏有如青煙般融入到了某些混沌中。我開始感到害怕,卻不知所以。
那是一年冬季,北京如往年一般蕭瑟,肅靜。北風如看不見的刀子般刮破著行人的臉龐。白雪皚皚,往日車水馬龍的街道,小巷變得安靜而祥和。這一切,仿佛才讓人初時帝都莊嚴與中華文明的壯麗。那一年,我19歲。我記得,那時的我過著獨立而快要死的生活。家裏僅有兩盞燈可以打開,燃氣也早就停了。整個冬天,我在北京東四環的一棟沒有暖氣的50多平房子裏,整日與電腦和網絡遊戲相伴。我的爸爸經常質疑我如何活下去的,我說再冷還能有外麵冷嗎?外麵穿大棉襖跟家穿個小棉襖就行了。
那是我爺爺去世後的一年左右,在這一年間,我偶爾去學校教小朋友畫畫賺些生活費,更多的時間,我在玩遊戲和發呆中度過。自小學畢業後我從東北來到北京上學,我就一直跟我爺爺在一起生活。爺爺的去世並未給我任何打擊,因為一周五天我在學校住宿,剩下兩天回家就是寫作業和玩遊戲,我和我爺爺的對話基本保留在。“爺,吃啥啊?”“你想吃啥啊?”“有啥啊?”“有大米飯唄。”我現在坐在電腦前,絞盡腦汁的回憶我和我爺爺這將近十年間發生的事情,但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有些事隻剩下一個片段,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我想也就是從這時開始,我開始感到害怕,到現在都無法克服。我記得這一年,我基本沒有社交活動,過去的人基本不聯係。我成了孤家寡人。生活的轉機是一個閃動的QQ頭像,那是一個我曾經遊戲中的媳婦給我發的信息,姑且叫她安娜吧,她說想來北京。當時的我一個人住在東四環的一個50來平的一居室中,於是我痛快的答應了。在她來之前的幾天,一個初中的女同學失戀了來我家,跟我哭訴。結果晚上我沒把持住給她上了,這可能是我19歲這一年最後悔的一件事。這以後她一直強調我們隻是朋友,但實際上這種關係很扯淡,最後連說話都不說了。另外一個我初中時很喜歡的一個女孩,在美國上學。也給我發來信息,她說她知道那個女孩來我家了,然後說道以後我的事,她不光要知道,她還要管。我說這話我可以多想麼,她說可以。我的生活突然間翻了個個兒,安娜如期來到了我家。這以後我的生活也開始忙碌起來,社交也逐漸恢複。在這期間我還跟一個開燒烤店的朋友學會了燒烤。後來的某天,她問我XX是誰,(就是那個失戀的初中同學)原來是她偷看我手機發現的,我說都過去的事了。她說就在我來的前幾天的事!然後就開始哭,然後開始說這床單是不是也得換了諸如此類的話。我他媽急了,我說我跟你說怎麼回事什麼的都他媽扯淡,我現在就告訴你,你來以後我沒跟任何女的有**,我說什麼保證也都是扯淡,我現在心裏都是你,她睡的被子是你給狗當墊子的那個被子,你說你哭什麼啊?她好像被嚇到了,然後鑽進我的懷裏抽泣,許久才說道“老公,不許你和別的女人上床。”我沒有說話。這以後我們換了一個80平的兩居室,生活也逐漸穩定了下來,在她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下,我們又養了一隻阿拉斯加名叫多多。那時的生活讓我刻骨銘心,這是我第一個**的女孩,我覺得生活這般也不錯了。後來她頻繁的與各種奇怪的人偷偷摸摸的聯係,起初我還沒在意。有一次我試探性的拿起她的手機,她立馬緊張起來。我心裏咯噔一下子,當然我沒看她手機。我不會看女孩手機的,因為有隱私,就如我討厭女人看我手機一樣。這跟有什麼沒什麼沒關係,這是一種最起碼的尊重。某天,我初中時喜歡的那個姑娘,姑且叫她思思吧給我發來信息。那天正好我休息閑來無事就跟她聊了起來,聊著聊著我們就聊到感情上了,然後我發現我還是深深的愛著思思。這一天,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俗話說當你愛上兩個女人時請選擇後者。或許我心裏就是想選擇思思,於是某一個機緣巧合,我跟安娜分手了。分手後的一周,安娜時常給我打電話,我們的感覺如以前一樣,某天她說先生,你要的媳婦給你送到啦。我說啊?她說怎麼啦,我說安娜,我們分手吧,咱倆不合適。我知道她哭了。我也一樣,多多傻傻的看著我,不知所以。後來的無數個夜晚,我的腦海中時常浮現出這樣一個畫麵。一個獨自來北京的二十歲姑娘,每天為一個男人洗衣服做飯,如今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從此相逢成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