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對嗎?
不知道對不對,既然已經選了就隻能繼續走下去了。
一連幾天小猴和彩雲都會按時到我家樓道口來找我,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隻能躲著。也想不清楚能躲多久,隻能有一天算一天吧。
他們輪流堵著門我也出不去,我隻是不想讓他們再次接觸長冥燈,並不是說我要放棄。
聽著那些幻音有一句無一句的聊天,我知道不徹底搞清楚長冥燈,我早晚也得變成一個幻音。不死不活的以一個聲音的形態待著。而我變成幻音之後,它又會找另一個正月出生有兩三個好朋友的人。周而複始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才不想變得不死不活,我也不想我的朋友會就此慘死,所以我要單獨成組。
怎麼繞過彩雲和小猴出去才是我當前麵對的最大問題。
一天兩天,天天把我困在家裏,愁也要愁死了。就算愁死,也不能讓小猴和彩雲知道我的意圖,否則他們寧可死於非命也要幫我整個明明白白。
那就耗著,一天一天的耗,我讓她們相信我慫了總比說服他們接下來的事情有多危險更容易。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不出一個周就會放棄。
他們不會不理我,隻是會暫時性的鬧別扭。如果繼續接觸下去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話,我寧可他們不理我了。
有一個夜深人靜,有一個月光閃閃的好夜晚。
彭登一聲,窗子被什麼東西震得響了一下。我定睛細看,還好沒人。可能是最近心事太多,有點兒精神衰弱了。彭登又一聲,這樣我就可以相信這響聲絕對不是偶然,是誰要給我說些什麼嗎?
事到如今了,我也算見過大世麵的人了。我知道長冥燈還需要我,現在還不是讓我死的時候,我深吸幾口氣大著膽子來到了窗邊。
窗子還關的嚴嚴實實,彭登又一聲,這下我看清楚了。有人在衝著我的窗子扔小石頭。
這人的手法是十分的精準,小石子紛紛避開玻璃打在窗沿上,小石頭不停的從樓下飛上來,我的玻璃竟然絲毫無損,是個高手無疑了。
而且顆顆石子大小均勻,一看就是早有預謀不是隨意而為的。
我打開窗子,忍不住朝下喊了一句,“你有病呀!”
當然是隻張開的嘴,並未發出什麼聲音。我要是這時候驚動了父親母親大人,肯定會被扣上一個半夜私會情人的帽子。雖然不知樓下的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現在也不重要了,畢竟母上大人很是開明,無論樓下的人是男是女私會情郎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是肖騰!
他見我開了窗之後,把手中餘下的石子塞進口袋裏。
這個笨蛋為什麼用這個老土的方法喊我,打電話不行嗎!奧,對了不行,他們的電話已經被我拉黑了。
我在樓上看著他,他也在樓下看著我,四目相對竟然無言。也不是無言,主要是樓層太高實在沒法交流。
看他臉色也不好又是大半夜的,我給他打了電話。
“大半夜的你想幹啥!”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