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人也是個耐不住性子的,隻不顧幾分鍾沒有出聲音,門又多開大了幾分。裏麵的人小心翼翼的在試探,看看我們還在不在。
就是現在!攔住門拖出人!
肖騰裝起長冥燈後和小猴一上一下搬住了門,出乎意料地是這兩人沒費任何力氣就把門打開,一襲紅衣從屋內飄然而出。
是個女子。
嬌嬌盈盈,被門一帶竟然跌落在地。等她慢慢站起身,我才看清楚這個女子。論身段,棒極;論年齡,妙極;論姿色,美極;論氣質,舉世無雙。
身著一襲紅衫,似乎是改良的漢服或者改良的宋服。看樣子是個文藝青年,絕世獨立的氣質配上著荒蕪的茅草屋,美的不像是凡人竟然像一個精靈。
她,嬌嬌羞羞竟然不敢直視我們的眼睛。我看向紅衣女子身後的茅草屋,隻有一間。這是伯叔的房子,這麼看來這女子是伯叔的顏如玉。旁人是金屋藏嬌,伯叔茅屋也可以藏嬌,而且是真的嬌豔欲滴。
紅衣女子從地上爬起後慌慌張張的回屋,始終沒敢正眼瞧我們一下。
“伯叔……的……小情人?”小猴表情驚訝中還帶著不可思議,“這人很美呀。”
彩雲臉色掛著和小猴一樣的表情,“這女孩看起來比我們還小,伯叔能當她爺爺了,這是真愛?還是這女孩是被拐賣來的……”
小猴聽完彩雲的話如有所思,半眯著眼看著彩雲,“你是說,紅衣姑娘是傻子,被伯叔騙來的。”
“不好說。”彩雲皺著眉頭,“你說這姑娘圖啥呢,伯叔要錢沒錢,要長相也沒長相。放著好好日子不過,來這個鳥不拉屎,神神秘秘地地方,總不能說是為了愛情吧。”
也許呢,愛情這東西哪能說得準,哪有個什麼標準去衡量。愛就是愛了,很多時候根本找不到原因和理由。也許,伯叔的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就讓姑娘心甘情願。
“長冥燈已經到手了,不如先回去救人,這東西放在咱手裏我總有點兒心慌。”
彩雲提議先離開,肖騰拿出長冥燈又看了幾遍,才說,“我想等等伯叔。”
彩雲點點頭,她應該也能猜到肖騰不想走的理由。肖騰要等伯叔回來問問還有沒有其他的燈,一盞燈對他來說太折磨。
伯叔來了,他無視我們的招呼,滿是怒氣,“為什麼站在這裏!你們進屋了嗎,進屋了嗎?”
“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在等你回來。絕對沒有進屋,喊了你幾聲,看你沒有回應,這不就是在這兒等你了嘛。”小猴趕緊解釋到。
伯叔臉上的表情這才稍稍放鬆一些,他沒有問拿沒拿到長冥燈,也沒有問等他的原因。隻說了一句,“站遠點兒等我。”就急匆匆的進了茅草屋。
既然伯叔要求站遠點兒等他那就站遠點兒等他吧,自動後退三十米。
小猴歪過頭來,“果然是金屋藏嬌,看伯叔緊張的樣子,是生怕我們見了他的小情人。”
過了一會兒伯叔出來,臉色難看,滿眼怒意,像是要殺人的樣子,“你們見過她了?”他手裏還提著一個像是獵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