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說的沒有點兒實際的。”肖騰這話一出,我都看到了推拿師臉皮的抽動。
與其聽著推拿師說這麼不靠譜的東西,我還是直接問點兒有用的吧。“師傅,海棠和他丈夫的事情你知道嗎?”
“他丈夫死了呀。”推拿師不緊不慢地說道。
“海棠家那對象,又黑又胖,脾氣極差。整天喝酒,喝醉酒就打人。好幾次把海棠拖到大街上打,差點兒打出人命。不過那人命也不好,結婚沒幾年就死了,連個孩子都沒留下。”
“師傅,海棠的丈夫好像……沒有死,而且長得很帥,性格溫柔。這做鄰居十來年,從來沒聽到他兩口子大聲的爭吵。所以你說的……”我已經沒有辦法判斷誰說的真的,誰說的是假的了。
“當然不用吵架,守著個死人能吵什麼。埋葬她丈夫的那天我還去了呢,那時候呀,我還能看得見東西。”推拿師說。
“茶薇,你說現在的是不是海棠的第二任丈夫?”小猴說。
“第二任丈夫?那不可能,海棠找燈就是為了救她的酒鬼男人。海棠從小接受的教育就不予許她有第二個男人。海棠把她剛剛入土老公挖出來,不就是為了救活他嗎?”推拿師冷笑一聲,“嗬,二十多年了,她還對一個死了的男人還戀戀不忘,你說這樣的女人有多可怕。”
我也不想聽他接著囉嗦,直接問道,“海棠為什麼會找你?”
推拿師臉色一變,沒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卻說,“長冥燈,就在這兒。”
“哪兒?”我們幾個人一起問道。
“知道在哪兒又怎麼樣,來了這麼多人不還是沒有一個人能拿到嘛。”推拿師嘟嘟囔囔,我分辨出不來那是給他自己說的,還是給我們說的。
突然他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那種表情可怕極了,好似他能看見,好似他還有無數隻眼睛都在盯著我。
打量了好一番,而後一拍腿便大笑到,“哈哈,對呀,沒準你們可以呀。沒錯,沒錯你是正月二十二出生的,沒準你們真可以的。先讓你們練練,先練習練習。”
我們四個人一臉懵逼地看著推拿師自顧自地在哪兒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來來來,你們幾個坐先下,我給你們倒茶!”
我們四人環坐在一張圓桌上,相互望著沒人知道要發生什麼,也沒人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推拿師在裏屋端出一個茶盤,裏麵有一個茶壺和五個杯子,還有一截小熏香。這熏香的問道很獨特,很獨特……
推拿師,把熏香擺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把茶盤端給我們,我們幾個相互使了個眼色,怕出什麼意外,誰都沒敢去喝茶。隻有推拿師一個在那喝的津津有味。
“別客氣,喝呀喝呀!”推拿師很熱情的說。
突然之間,我的頭感到一陣眩暈,意識有點兒不清晰了。我心“咯噔”一下,驚覺不好,於是使勁扇了自己一巴掌,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大力扇了自己好幾巴掌之後,才漸漸清醒來,卻看到肖騰一臉嚴肅,殺氣騰騰的樣子。他一步跨過我和小猴,直接到了推拿師跟前。伸出手掐住推拿師的脖子,一直把他逼到牆角,“你這個瞎子想要做什麼,長冥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