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池離笙,1994年3月31日上午9點出生,這是我老爸告訴我的,消息可靠性大概比今年除夕會放假高一點,比大學生畢業一定能找到工作低一點。然後那個,咳……我不是處女座的,我是白羊座的(嗬嗬嗬)……
現在我被作者附體,擁有上帝視角,所以讓我們回到上個世紀的那最偉大的一天……
某醫院。
手術室外,紅燈亮起,不似平時手術的冷酷,而是溫暖,和忐忑。
那個男人,池天承,此時正坐在外麵的椅子上,內心激動,但外表極度冷靜。
“我的兒子,你們也想動嗎?”池天承緩緩地開口道,空氣中凝固著一種肅殺的氣氛,“來到地球以後,我也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吧?聽說你們對付瘟疫天災都忙得焦頭爛額,還有閑工夫對付我?還有,你們覺得,你們有這個能力嗎?”
“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等不敵,但是你的妻兒呢?你能時時刻刻保證她們安全無憂?”一個一直偽裝成清潔工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拖把,為了這一刻,他已經潛伏了六個多月。
池天承手握緊,衣袍襲襲,無風自動。他的聲音冰冷,沒有感情:“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們隻想要合作,雙贏。”另一名之前還躺在病床上氣息奄奄的病人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來。
“我有這個必要嗎?”池天承依然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氣勢,逼得人無法直視。
“你有。”手術室的門不知何時打開,那盞紅色指示燈也跳滅,一個女醫生抱著一個繈褓走了出來,“不得不有。”
池天承忍住了衝上去碾壓這群人類狩獵者的衝動,瞬間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問道:“條件。”
那名女醫生輕巧地走到同伴的身邊,這才鬆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實則高度緊張的神經,說:“幫我們,幫我們對付瘟疫天災。”
“那你們能許諾我什麼?”池天承冷靜從容地邁著步伐在走廊裏緩慢走動,凝視著三個突如其來的狩獵者。
清潔工指了指女醫生懷裏的繈褓,以及尚躺在手術室裏的女人,鄭重地說:“你的妻兒,一定可以安全,你將得到一個寧靜的環境安置她們。”
池離笙頷首,左手握著右手手腕鬆著骨。
“成交。”
三名特派員齊齊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負眾望,把任務完成,請到了救兵。
“下次不要再用這種方式跟我交流,還有,”池天承嘴角掠過一絲不明所以的笑,“現在該是我處理一下我兒子內務的親子時間了吧?”
三人還雲裏霧裏的時候,女醫生懷裏的繈褓突然著了火,整個的都燃燒了起來。她一驚之下鬆開了手,繈褓沒有順從地心引力,而是飄浮在半空中,並且越飛越高。
“閃遠點。”池天承提醒道,然後信步走了上去,一臉溫暖地看著著火的繈褓,“小家夥,還挺能鬧騰的。”
火焰之中,一個個神秘的文字浮現出來,圍繞著繈褓旋轉,將火焰化作猩紅的血影,護衛著繈褓裏的小家夥。
繈褓很快碰到了天花板,二話不說沒得商量,直接燒穿,繼續往上飛。
這時候,一隻大手從上往下按了下來,一股更加狂暴凶殘的能量朝著繈褓壓製而去,頓時文字盡失,血影也化作一隻嘶鳴的紅色烏鴉,繞著繈褓飛翔了一圈,最後變成一塊吊墜落到繈褓裏的嬰兒的胸口上,靜靜地躺著。
“家教時間結束。”池天承一隻手抱著繈褓,另一隻手拿起那塊吊墜,看了看,喃喃道,“這就是宗族的天啟嗎?你尚年幼,還是由我暫時保管吧。”
收起吊墜,池天承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一下自己的骨肉。
“臥槽,長這麼難看?基因出問題了吧?將來長大沒女生要啊!醫生,給做個親子鑒定吧?”池天承本性暴露,嚷嚷道,全然不顧周圍還有別人,“長那麼難看,就叫池離笙吧,以後別問我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