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淡風輕,陽光明媚,又是一個適合出去約會的大好時機,可惜媳婦兒王相玲今天要去見一個從香港過來的大客戶,起初跟我聊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就說了,如果這一單成了,少少要掙兩萬出頭,按照我們兩個生活水平,白吃白喝兩個月是夠了,作為女人背後強大的小男人,我當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拖她的後腿,很幹脆的放她去了。
而我閑來無事,剛好今天都沒有課,索性帶著照相機打算去濱海區,抓一張好看的風景畫給盧玉燕和王小玲他們那個不暫時不知道水準的攝影大賽。
我住在朝陽大學附近的一處城中村,因為還沒有錢買房,隻能蝸居在此,從這裏到富麗堂皇的濱海區至少要兩個鍾頭,正當我惆悵交通擁堵的時候,卻接到了盧玉燕的電話。
“陳老師,今天有課麼?”
“沒課,咋了?”
對麵猶豫了半晌,我聽出來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像是王小玲。
“能陪我們去趟濱海區麼?我們想外拍,您不是要參加比賽麼?正好可以拍一下。”
我故作猶豫,反問道:“你們?還有誰?”
“呃。。還有王小玲,我們今天都沒有課。”
“這個,老師今天還真有點其他的事情。。”
“啊,這樣啊。”盧玉燕似乎有些失望,但隨即又笑道:“那沒事兒,您先忙,我跟小玲去就得了。”
“啊,等會兒,要不這樣吧,我把事情推一推,你們現在在哪裏,我過來找你們?”
話剛說完,盧玉燕立馬高興道:“不用,您到學校圖書館等我們,我們過來接您。”
“行。”
真是貼心的好孩子,知道老師沒車,竟然知道主動過來接送,愧疚啊愧疚,社會環境就是如此,人比人能氣死人,我知道盧玉燕家裏殷實,雖然沒有到大把燒錢的地步,但也比很多普通的學生或著像我這樣的打工青年要好很多,至少人家上下學就開一輛粉紅色的寶馬一係,而我上學的時候坐的是地鐵,工作以後還是地鐵。
因為去的是海邊,我索性直接穿了一條沙灘短褲和一件灰色背心,腳上是一雙簡單的人字拖,然後背上背包朝著圖書館趕去。
等我趕到圖書館的時候兩人已經等候多時,見我過來急忙打開窗戶招手,我注意到有幾個剛好路過的男同學,斜眉歪眼的看了我一圈,再瞅了瞅車內的盧玉燕和王小玲,隻當我是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滿臉的鄙視和嫉妒。
其實我不是一個隨意揣測別人心思的人,但這幾個學生的表情太過張揚和明顯,不過也難怪,誰碰到這麼兩個大美女跟我這樣的窮寒酸在一起,都會忍不住發自肺腑的悲痛一番。
驅車直往濱海區,一路上兩個女孩子自顧閑聊屬於女人之間的話題,大概是擔心我受了冷落,偶爾也跟我搭一兩句話,我很識趣的沒有追問太多,有時候不敢插話的時候插話會變得相當膚淺,適當的保持沉默反而能體現一個男人應有的內涵,比如這個時候,除了埋頭玩手機之外,還能時不時的貓一眼兩人幾乎不相上下的妖豔身材。
往常上課的時候也會有穿著性感適當露裸的場麵,但礙於課堂上不敢太過放肆,不能明目張膽的欣賞,那天借故讓王小玲出列已經是我做到的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