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縫好的東西,疊在了之前繡好的窗簾上,然後轉向他,看著他。
隻見,他俊秀的臉龐很白皙,美麗的五官像是雕刻出來的,眉毛緊蹙著,應該是做噩夢了吧,唉……這麼大了,還做噩夢,我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工作。可是……
齊狀元的一轉身,帶著結實有力的胳膊,差點沒讓我親吻大地,反倒親吻了他的嘴唇,我的臉瞬間飛紅,立馬離開了他,暗自慶幸:幸好沒人看見。
我繼續做東西,就當做沒發生這件事,下一個,應該是包棉花的布了,我拿了四張絲綢,上下各兩張,不過隻能縫一半,因為格格還沒把棉花弄來,留一道口子不縫,同樣床罩也是這樣,因為,床罩是要裝被罩的。
這時,齊狀元醒了,用手摸著腦袋,從地上坐起來,他看到,我的已經完成的東西,便拿來看,不過——
“哇!”他大叫。
我轉身向他跑去。
“怎麼了?”我問道。
“這個,是什麼?”我疑問的看著我。
“大白兔啊!”我慢條斯理的回答道。
“不像。”說著,嘴角流露出貌似嘲笑之意。不!那就是嘲笑,不禁的萌生了一股怒氣。
隻見,我揪住他的衣領,“怎樣?不行啊?要不你繡一個給我看看啊?啊!”我兩眼放著怒氣。
他似乎有些怕了:“不……不用……用……”
頓時,我高興地放下他,把我完成的作品疊好,高高興興的做下一個作品去了。
“請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他支支吾吾地說到。很顯然,他被我剛才那一舉動嚇死了。
“你就幫我釘木頭吧!因為格格讓太監們吧木頭劈好了。”我對他說。
一刻鍾過去,我連桌布好了,隻見,齊狀元還在那裏“釘”木頭,我有些不解,便問——
“你在幹什麼?”
“我在盯木頭啊!”他對我這一問題感到不解。
“啊?不是要讓你盯木頭,而是釘木頭!”我對他說。
他疑惑不解的“啊”了一聲說。
“唉,這娃兒沒救了,再說,就越描越黑了,唉……”我暗自歎氣。
“是讓你拿釘子釘木頭,不是讓你盯著木頭啊!”我解釋道。
“哦。”他拿起榔頭。
“噹!”你接下來仔細聽聽下麵的聲音——
“哎呀!”他大叫一聲。
“怎麼了?”我關切地問。
“砸到手了。”他跟我說。
說著,手留下了鮮紅的血。
二話不說,我立刻含住他的手指。
“幹什麼?”他問。
“別問!”我對他說著。他立即住了嘴。
我拿舌頭舔著他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我趕緊跑到井邊打了一桶水,漱著口,把他那鮮紅的血吐出來,繼續著,吐到嘴巴都麻痹了,才走到他旁邊。隻見,他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臉通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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