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鬧,楊瀟當時說柱子的行動很古怪,這狗要是和他一樣,咱可別攔,萬一這狗抽風把人咬了就麻煩大了。”
小文一想也是,不過馬上又想了個辦法:“要不我們拿繩子給它脖子套上,它要是發瘋咱們也要應對。”
卞新聽了剛要點頭,牆頭上的張也就罵道:“你們兩個混蛋玩意拿狗做實驗已經夠喪盡天良了,竟然還想給它上個套。先讓它吃,如果這魚真的有問題,我來給它個痛快的。”
小文一聽臉頰也是一紅,心裏也覺得有點愧疚,但是卞新卻衝著張也拱了拱手,開玩笑道:“俠女,真的是快意恩仇,佩服佩服。”
“你滾。”
就在張也和卞新在那說鬧的同時,秦鵬突然拍了拍小文,輕聲說道:“哥,狗吃完了。”
小文馬上收回心神,朝著那野狗看去,隻是這野狗吃完魚並沒有什麼異樣,唯一的不同就是吃完了就趴那兒不動了,開始用舌頭舔自己髒兮兮的毛發。
一邊的卞新看的渾身直發冷:“這狗是不是傻狗?這麼髒的毛也下的去嘴。”
“看著這狗沒什麼大事,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留一個人看著,其他人回屋去休息吧!明天可能又有的忙了。”
小文提出建議,是不錯,但是選誰看著成了大問題。
卞新想了想就伸出手掌翻了翻說道:“猜拳吧!看運氣,一局定勝負,輸的自認倒黴。”
“好!”小文比較讚同卞新的提議,不然的話肯定是誰好心誰看著,卞新不會,孟如畫也沒這種意向,不是他就是張也。
“野蠻姐,下來玩啊!”小文同意了卞新的提議,卞新擺出一個曼妙的身姿就衝著張也揮了揮手,言語要多娘炮有多娘炮,就好像古代青樓女子在攬客。
張也幹嘔了一下,就從牆頭上跳了下來,雖然高度不低,但是身姿輕盈,平穩落地,顯得帥氣非常。
小文、卞新、張也、孟如畫和秦鵬聚到一起,隨著卞新“剪刀石頭布”的口令同時伸出手來,除了卞新除了石頭,其他人驚人一致的出了布。
“不用第二回了,那交給你了,我們去休息了,有事叫我們。”
小文說完拍了拍卞新的肩膀就回屋去了,卞新看著他們幾個人的背影,心裏真實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難道喜歡陽剛的石頭就要這麼倒黴嗎?就不能留下個美女陪我聊聊天,賞賞月。
卞新無奈的感歎了一聲之後,就搬了個椅子拿了張小桌子,跑到廚房沏了杯茶斷了盤自家炒的瓜子,邊吃瓜子喝茶邊看著那條野狗。
看了一會兒野狗沒什麼異樣,卞新就嗑著瓜子低頭玩起了手機,可是沒玩多久,就聽到“啊嗷”一聲。
卞新眉頭一皺,馬上抬頭看去,就發現那條狗已經整個趴在了地上,雖然睜著眼,但是怎麼看都不自然,因為這條狗是側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卞新感覺不對勁,放下瓜子收起手機,就跑到野狗邊上,給狗檢查起來,這一檢查,就發現壞了,狗死了,突然死了,很是離奇。狗雖然壽命比人短,但是也沒有說死就死的。
卞新雖然感覺這狗死的離奇,但是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歎了口氣也就沒在意,剛剛太著急直接上手摸狗,弄得手裏髒乎乎的,便起身走進廚房清洗。
就當卞新洗完手準備回屋休息,剛一走出廚房,就被眼前的情況嚇蒙了,腳下一滑沒站穩,“啪嘰”就給摔在了廚房門口。
“我的尾巴骨啊!”因為這一下卞新的尾巴骨蹲在了廚房門口的台階棱角上,疼得他瞬間冷汗直冒。
不過疼歸疼,恐懼籠罩著卞新還是逼得他站了起來:“媽的,狗怎麼沒了?誰拿走了?文哥,野蠻姐,秦鵬,如畫?是你們誰啊?這玩笑開得有點大。”
卞新喊了半天院子裏依舊空蕩蕩的沒有人回答。
卞新心跳的聲音已經在耳邊回響,導致卞新已經發不出聲,一溜小跑就衝進了自己房間。
卞新一進屋發現小文還躺在床上睡覺,就知道真的出事了。
卞新跑到小文床邊,一把抓住小文的胳膊就開始猛搖。
小文被搖醒,看到卞新那慌慌張張的模樣,趕緊揉了揉眼睛問道:“怎麼了?”
“文哥,都死了……”卞新呼吸急促的大聲回答道,顯得很是驚恐。
“死了?怎麼會死了?不過死了也沒必要緊張成這樣吧?”小文不解的問道。
卞新深吸了一口氣,咽了口口水,皺著眉拍了一下大腿喊道:“可是死狗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