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的老腰差點沒被這個大叔撞折,氣的卞新一邊捂著要哀嚎一邊抬腿去揣邊上的大叔。
隨著這個大叔跑出來的還有兩個小年輕,看樣子應該是這個店的小夥子。見他們一個跑出來擋在大叔麵前,一個過來攙扶,就能猜出那個大叔應該是老板。按照飯店的正常配置,那個最先摔出來的應該是廚子。
卞新被趕過來的小文扶起來,就看到那個老板一下拉住小文的手腕哭嚎道:“警察同誌,殺人了!”
小文本以為隻是簡單的家庭糾紛,誰知道是真的有人鬧事,不過他並沒有多緊張,因為最多就是客人喝大了耍酒瘋,店老板很可能就是主觀的誇大情況,好像害怕說清了警察不管。
卞新捂著後腰瞪了那個老板一眼,看麵相絕對不是個普通人,能把他嚇成這樣肯定不是打掉了一個廚子,難道是童玲在裏麵。
卞新想到這後背出的冷汗好像瞬間凍住了一樣,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但是他吞了口口水,轉念一想,自己又沒犯事怕她幹嘛,隻要不當出頭鳥就好了。
卞新撇著嘴陰笑著點點頭就開始往小文身後蹭,但是這個時候就聽到那個老板伸著手嚇得不輕的喊道:“警察同誌,就是她,把我兄弟摔出來的,還揚言要幹掉我,我們不涉黑惹不起她啊!”
老板的幾句話就說明重點,那個打人的家夥貌似挺有來頭。
小文把店老板往後一拉,就要上前問話,可是看到那個人之後卻一愣,然後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張野蠻?”
“臭蚊子?”
小文沒有上前問話,反倒是像個熟人一樣的打起招呼。
店老板瞬間傻眼,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隨後哭喪著臉就苦苦哀求:“大哥大姐,我們真的是小本經營,絕不是故意刁難大姐的,這頓飯算是我請的好嗎?求你們繞我一命,可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
“老板,你幹什麼?”小文看到老板突然奔潰的哀求自己,好生納悶!
卞新捂著嘴壞笑著湊到小文身邊,小聲嘟囔道:“人家老板以為你們倆是一夥的。哈哈!”
小文聽完臉上就黑線了,幹笑兩聲瞪了卞新一眼,就趕緊過去扶起老板,解釋道:“老板你別誤會,我們隻是認識,還有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老板見不是一夥的,就開始哭喪著臉跟小文訴起苦,那個打人的一聽也跟著過來跟著插嘴,一時間弄得很熱鬧,不過費了半天勁,解釋像吵架,但是小文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個女孩兒喝了點酒吃了點燒烤,但是結賬的時候錢不夠,朋友打不通電話,想要抵押東西以後再來贖,可是店老板不幹,女孩兒脾氣又有點衝,結果兩撥人沒談攏就動起手了,不過女孩兒一個人就把老板弟弟幹翻了,女孩兒還揚言自己是黑幫老大的女兒,要把這個店鏟平。
小文嗬嗬一笑就看向那個女孩兒,可是現在那個女孩兒已經羞愧的不敢說話了,冷哼一聲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小文安慰了一下老板,說這裏的一切他賠償,然後還要替那個女孩兒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