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雨抿了抿嘴輕輕低下頭,輕聲說道:“哥哥,陪我喝杯酒吧!”
“這裏還有這個?”卞新環視了一周可是連個酒杯都沒看到哪兒來的酒。
煙花雨也沒有過多解釋,走向屋外就說道:“哥哥,等我。”
煙花雨說著就已經走出屋去,卞新並不想喝,趕緊追過去,但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煙花雨已經拿著一個古代用的酒壺和兩個杯子走了回來。
卞新閃開,讓煙花雨進來,卻心裏暗暗尋思道:她去哪兒搞來的酒?這東西還要藏起來?難道是下了藥的酒。
“美女不用忙,我不喝。”卞新現在可是不敢喝酒,就算這就沒問題,但是喝多了難免酒後失態,然後再出點事可就麻煩了,而且誰知道這個煙花雨是不是倒賣人體器官的。
卞新和煙花雨推辭半天,煙花雨也拗不過卞新,隻能一口將自己杯中的幾錢酒一口喝下,然後放下酒杯就淚打嬌容,哽咽著吸了下鼻子說道:“哥哥,你可知道我背上的上都是被那幾個龜公給打的,我身體不好不能接客,就被他們毒打,被鐵筷子燙,被鞭打……”
“可惡……”卞新一聽頗為憤怒,看來又是一個失足少女,而且古風古氣,看著就給人新鮮感,換成哪個男人不心動:“我看過電影,知道龜公是什麼,但是現在……你說的是不是拉皮條的?”
煙花雨隻顧低聲哭泣,並沒有搭話,但是那苦水化為淚水的樣子還是證明卞新說的沒錯。
卞新怒罵之下見其泣不成聲,情緒激動,一把就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一拍桌子大罵道:“這些該殺的家夥……你放心,我這就回去,給你把童玲找來,這個娘兒們是個瘋子,誰都不是她的對手,別說幾個拉皮條的,就是炸油條的都不好使。”
卞新怒火攻心,拿過酒壺就又猛灌幾口,罵罵咧咧的就衝著門口走去。
煙花雨一看馬上跑過去拉回卞新解釋道:“哥哥,別……哎,我已經沉淪如此,實在沒有潔身之用,身體這句空皮囊已經不需解救,哥哥,如果真的不嫌棄我,不如就拯救我的靈魂吧,給我一個正常女子可以享受的東西。”
卞新看到煙花雨已經靠在床邊,一隻手輕輕拍著炕沿另一隻手則衝著卞新勾了勾,而且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卞新的身體。
卞新順著女孩兒目光低頭一看,就一陣暖流頂上腦子,馬上一側身搖著手驚慌的喊道:“我都說了,我不會做那種事,這事今天就算了吧!”
“哥哥的意思是明天?”
煙花雨說的卞新頗為無奈:“這個真不行,那我走了。”
“哥哥,別走。”煙花雨攔下卞新,突然莞爾一笑,用手指指了指卞新的胸口,才說明真意:“哥哥,我其實說的那東西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