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吧,四哥,這家夥本來就該死,管他那麼多幹嘛,我倒是更在乎這屋子,怎麼沒窗戶還冷風嗖嗖的?難道出了最新狂的隱藏空調,我看不到?還有這屋裏的擺設怎麼都是倒過來的,沙發都在屋頂上,好詭異啊!”
童玲聽到卞新這麼說就上去給了個耳光說道:“這裏雖然是幽冥客棧但是四層是給鬼住的,陽間這些玩意自然不好使,陰風陣陣說明這裏存在很久了,有很多鬼物住過,東西倒過來擺就是為了區別陽宅和陰宅。”
“她說的沒錯。”
覃祀對於童玲的解釋病沒有異議,卞新才撇撇嘴不說話。
覃祀說完又看了童玲一眼,童玲點點頭就朝著門口走去:“這裏就給你了,該怎麼辦我也說過了,我就不管了。”
覃祀點點頭拱了拱手,就轉過身走到關星語身邊遞上一個包好的紙符說道:“把這個吃了,不然長時間在這裏呆著會出事。”
“我知道怎麼做師傅,你放心吧。”
關星語把紙符放在嘴裏直接生吞而下,然後就走到牆角抱著腿坐下,然後結了個手印頂在自己的印堂上說道:“夜寐開眼。”說完,就靠在膝蓋上睡了過去。
卞新看到關星語生吞紙符又睡在角落,也真的有點替他感到悲哀,但是覃祀卻二話不說就朝著門口走去。
卞新趕緊跟上去問道:“四哥,星語兄弟不走嗎?”
“他留下看著百鬼和仇爺,如果仇爺來偷屍,他會通知我,你放心他隻是裝睡用來哄騙仇爺,不會有事的。”
卞新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關星語就趕緊跑出了房間,但是覃祀卻站在門口看著卞新審視了很久。
“怎麼了四哥?”
“卞新,我一開始不願和你說幽冥客棧的事就是怕你被嚇住,不能安心在這住,跑出去惹麻煩,但是沒想到最後麻煩還是出現了,可是我卻發現你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慌亂和害怕,好像早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仇爺會盯上你?”
“啊嗬嗬……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以前確實遇到過邪乎事,有點心理準備,但是你也看到我屁用不管,最後還是靠你們。”
卞新說完,覃祀也沒多說什麼就朝著樓梯口走去,卞新看著覃祀的背影咬咬牙最終還是沒有說實話,心裏歎了口氣就跟著覃祀離開了四樓。
卞新走到樓梯間就跟覃祀揮手告別道:“四哥,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歇著吧,如果你傷勢未愈我勸你跟我們一起住,萬一仇爺不按常理出牌童玲還能保護你。”
覃祀一聽也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房卡遞給卞新說道:“你說的沒錯,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卞新伸手接過一看才發現是張房卡,上麵還寫著覃祀的名字:“你給我這個幹嘛?”
卞新不解,覃祀便趕緊解釋道:“童玲說讓我照顧著你點,給你找個大房子,我一聽你剛剛說的話有道理,所以我就打算把我的房間讓給你,我去找童玲擠一擠,你放心我這是總統套房級的享受,你可別浪費啊!”
“四哥,我得和你們在一起啊,要不仇爺一來我沒人保護不久死翹翹了?”卞新現在就好像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死活不肯要,非要把房卡還給覃祀。
覃祀笑著連連擺手:“這時童玲的意思,她說你要是跟她在一起,那之前的戲就白做了,仇爺看出馬腳可能就不露麵了,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不能拒絕,你要是有意見可以去找她商量。”
卞新一聽身體就開始癱軟,隻有靠著牆才能勉強不倒在地上。
“四哥,她坑我你怎麼也坑我啊?拿我當誘餌我也沒有防身手段啊!你們能夠第一時間過來救我嗎?冒昧問一句您的房間在哪兒?”
“在樓後麵直走五十米的一個倉庫……改的房間!”覃祀說完卞新徹底石化。
覃祀做了一個安睡的手勢就笑著朝樓上走去,卞新瞬間解凍趕緊大喊:“四哥,不要丟下我啊,我一人承受不來……”
“哦對了!”覃祀突然回過頭看著重燃希望的卞新,點著一根煙扔了過去,說道:“童玲說,仇爺肯定認為我們現在是最鬆懈的時候,所以今天後半夜他可能就會回來,這根煙留著防身吧!”
覃祀說完就轉過身揮了揮手走到樓上去,看著覃祀消失在自己眼前,卞新就好像被一道雷電劈中,整個人都是傻的,最後絕望的哭喪著臉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