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冷哼一聲,自信的嘲諷道:“你這個狀態還能發動環境,看來不是簡單的人物,不過今天你倒黴就倒黴在遇到了我。”
神秘男子說完臉上的得意瞬間被冰冷取代,直奔孟如畫而去,而孟如畫也沒想到對方這麼難纏,馬上收手向後退去,同時地震晃動全部消失,卞新也恢複了正常,看到自己和身邊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完好無所,也是連連拜謝上天。
神秘男子逼近,孟如畫推到死角,陷入困境,就見男子雙手向下一擺,打在腰間的道袍上,接著就看到四張符咒飛出,四道符咒隨著神秘男子的一聲令下也閃出紅光。
“四方鎖鬼伏魔令,敕!”
隨著男子的一聲大喊,他身邊的四張符咒紅光之中就躥出四根紅色巨型鐵鏈,直奔孟如畫而去,,孟如畫想躲卻做不到,最後雙手雙腳全部被鎖住,眼看就要被鎖鏈拉倒失去反抗能力,孟如畫突然一聲尖嘯,雙眼瞬間變黑,好似潑了一層墨汁在眼中。
孟如畫的猛烈掙紮,還真的強行把鎖鏈往後拖了拖,然後一揚右手,就看到她的右手掌心鑽出一顆墨綠色的寶珠,而這寶珠現實,就是一道綠光射出,一下撞在鎖鏈上,鎖鏈應聲而斷,神秘男子也皺著眉頭向後退開。
神秘男子的四張符咒全部爆開,也不禁氣上心頭,快速結了個手印,再次大喝一聲:“請神—陰陽法。”
神秘男子雙拳緊握,四周頓時形成了一個旋風天地,隨後晴天霹靂飛入劈中他的脊椎骨,之後神秘男子散亂的長發就好像減小重力一般飄了起來,更詭異的就是他的身上纏著白黑紗布的地方都發出了同顏色的光芒,黑白交相輝映,就好像一個太極圖案一樣。
孟如畫感覺到了死亡的壓迫感,便先一步動手,衝向神秘男子的同時,手上的寶珠再次散出綠光,然後突然炸開,綠色光芒縈繞於手臂上,看著就好像附了一層盔甲一樣。
“嘭!”孟如畫都沒有看清男子的動作,虛影一閃,自己麵前就出現了一個八卦圖,然後圖因在身,孟如畫悶咳一聲就跪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
神秘男子剛要給於孟如畫致命一擊,手才一抬起,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麵破開,木屑滿天飛的同時,一個頗為帥氣的身影叼著煙走了進來,打斷了這一對一的好戲。
“四哥!”
卞新看到來的人也是激動地熱淚盈眶,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切話語全部融入到了熾熱的眼神中。
來人正是覃祀,可是都火燒眉毛,兵臨城下了,這個覃祀竟然還能笑著和卞新打招呼。
卞新欲哭無淚,一邊踢騰著腿一邊喊道:“你笑屁啊,快幫幫我,我可不想等死啊。”
覃祀點點頭一揮手,一把餐刀就釘在床頭板上,將捆著卞新手的布條給刺斷。
卞新解脫一隻手抓起刀子就給自己另一隻手解縛,從床下爬起來跑到覃祀身後,扒著覃祀的肩膀才三魂歸體的指著孟如畫和神秘男子喊道:“四哥,你怎麼才來啊?你說過這裏是安全的,所以你要保護我。”
“放心。”覃祀扭過頭拍了拍卞新的手背安慰道:“我早就發現這裏麵有事,並沒有急著戳穿就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夠打個兩敗俱傷,但是看來我估計錯誤,那個家夥有點不好對付,局麵有點一麵倒了。”
覃祀說完無奈的笑了笑,好似看透一切的說道:“仇爺,那個女孩身體弱,差不多了吧!”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神秘男子突然答話,氣氛一下變的甚為壓抑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