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你知道嗎?湯建州那S逼被人揍了。”林小淼故作神秘地說道。胡姍姍立即問道:“被揍了,誰揍的?”正發呆的老蔣聽到這裏,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他也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望著林小淼,急於聽她的下回分解。林小淼輕輕喝了一口茶,賣了下關子,然後才繼續說道:“那S逼在車庫裏停車的時候和人家搶車位,結果就被別人暴打了一頓……”胡姍姍還沒有等林小淼說完,就急切地問道:“打得嚴重嗎?”
“接連被踹了幾十腿,眼鏡都踢碎了,人躺在地上老半天起不來。湯建州後麵連班都沒上,估計直接睡醫院裏去了吧。你說嚴重不嚴重呀?”林小淼一邊搖著頭一邊誇張地說著,表情十分豐富。老蔣聽到這兒,心裏就輕鬆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揍湯建州的事兒。“誰這麼厲害啊?”胡姍姍好奇心又作祟了,何況打的還是她痛恨的人。“據說是一跆拳道高手,黑帶。而且人也長得超帥哦……”老蔣聽到這裏就有點坐不住了,真是哭笑不得,估計是那幾個衰保安以訛傳訛。真他媽幽默,跆拳道的實戰性能和散打比嗎?
胡姍姍聽到這裏眼睛都發亮了,然後很激動地說了一句:“我也想去學跆拳道了!淼淼,要不咱倆一起?”老蔣實在憋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個丫頭都吃驚地望著他,接著就是鄙視的神情。老蔣覺得很是尷尬,立即借故去了洗手間。等老蔣回來的時候,兩個丫頭已經開吃了,老蔣要了一瓶啤酒,自斟自飲。還有半個月就到五一了,楊曉要結婚,家裏要自己回去相親。成家立業啊,還是個遙遠的事情哦,老蔣心裏怎個愁字了得,全在酒裏了。可見,有的時候我們喝的不是酒,是心情。那淡淡的孤獨,那飄忽的未知感,那厚重的責任心……
三個人結賬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剛回家的張哥。估計又去通宵玩牌的,張哥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身上全是濃重而又難聞的煙味兒。老蔣立即和張哥打了個招呼,胡姍姍則朝張哥笑了笑,也甜甜地喊了一聲張哥。張哥點了點頭,望了望老蔣,然後就對著胡姍姍問道:“姍姍,那個姓湯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胡姍姍望了望低著頭的老蔣,很是驚訝:“張哥怎麼也知道這件事啊?”
“嗨!小蔣他們那天在派出所的時候,我也去的啊……”
“……哦,謝謝張哥了。我現在已經換了一家公司。”
“也成啊,更好了不是。要是那孫子再和你磨嘰,我找人廢了丫的……”
“恩……謝謝張哥關心哦!”
“和你張哥還客氣個啥?你們自由活動吧,嘿嘿,我先回去洗把臉……”
張哥笑著朝他們幾個揮了揮手,就走進了店裏,剩下兩個莫名其妙的丫頭和羞愧難當的老蔣。老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個人快步走在前麵,徑直往家裏鑽。胡姍姍緊跟在老蔣的後麵,“誒……那個誰,你走那麼快幹什麼啊?”她要找老蔣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老蔣為什麼和湯建州去了派出所呢?這是什麼時間發生的事情,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呢?那個混蛋也不告訴我。胡姍姍滿腦子的問題,她現在急於把老蔣揪出來,然後好好審訊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