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是指人們與接觸較親密的朋友之間所存在的感情,是人們願意為朋友付出一些或全部所有的思想,通常情況下大於人情甚至大於親情,是不論天長地久,不論咫尺天涯心總會在一起,一輩子不會改變。它不是感情的投資,也不需要股息和分紅,在你需要它時它就會出現,帶給你歡笑,擦幹你的眼淚,我們不能為它做什麼,唯一能做的隻有珍惜,它要的也隻是珍惜。
星期天陽光明媚,楊曉苗還在床上平攤著他的身體,昨天晚上實在是太晚才睡覺,和周明明逛完街回來後互發了很多條短信之後,才漸漸的睡去,如果現在誰突然進來肯定會發現他睡覺都是笑著的,而且笑得那麼淫蕩,睡姿也那麼的淫蕩。
這時候,屋子裏真的闖進來了一個人,“楊曉苗,你給我出來。”張子博氣衝衝的打開楊曉苗的門,迅速地像楊曉苗房間裏衝去,好像動作不快一點,楊曉苗就要逃走一般。
“是誰啊,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啊!”楊曉苗睜開眼睛發現是張子博“我說你還上癮了是吧,每次都不敲門,下次再這樣把你鑰匙給沒收了。”楊曉苗準備蒙頭繼續睡覺,可是發現張子博嘟著一張臉喘著粗氣在床邊站著隻好坐起身來問道“我說你怎麼了啊,還氣嘟嘟的,裝可愛啊,有事快講,沒事滾蛋,擾人清夢。”
“好,你告訴我,你昨天跟王小雲說什麼了。”張子博扯著嗓門說道
“我,王小雲?我跟她說什麼了我,我沒跟她說什麼啊,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指示行動的啊。”楊曉苗莫名其妙指手劃腳道。
“沒說什麼,你沒說什麼她怎麼會不理我,還跟我說那種話。”張子博氣憤的嚷道,隨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什麼啊,王小雲跟你說什麼了啊,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啊,閑話我都沒跟她多聊幾句啊。”楊曉苗焦急的看著張子博
“你自己看,”說著張子博把手機給楊曉苗扔了過去。
“子博,我們以後見麵還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吧,我們不合適,曉苗說得對因為寂寞而錯愛了一人,是不理智的,因為錯愛一人,而寂寞一生是淒慘的,我們根本沒有共同的話題,我不想我們這麼錯下去,希望你不要怪我。”楊曉苗拿起手機讀到,然後看著張子博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我真的沒跟她講這些啊,這個女人真是的,分手就分手幹嘛要拉上我啊。”
“那她是哪裏聽來的,你不要狡辯了,虧我們是兄弟呢,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真的想不到我的愛情被我的兄弟給捅了一刀。”張子博搖搖頭,歎息著說道。
“我真冤枉啊,你難道真的就那麼不相信我嗎,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我的**上看到這句話的。”楊曉苗一拍腦袋突然爬起床跑到了電腦桌旁,“你看你看找到了,她還留言了,我說呢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叫什麼‘默漠雲染’。”楊曉苗指著電腦笑道,好像受冤枉的犯人終於被洗清了罪名一般。
張子博一臉不信的向這邊考來,一頭紮進去氣憤的說道“你說你沒事幹嘛在**裏寫這些東西啊,你覺得很有文采麼,很有內涵麼”
“我靠,我不是一直都有寫的麼,我怎麼知道會有這種風波啊,你這是不對的啊,你曉得哇!”楊曉苗學著上海腔開玩笑道。
“現在怎麼辦,你惹出來的事,你要幫我搞定,要不然我就在你家不走了。”張子博目不轉睛的盯著楊曉苗恐嚇道。
“你,你你有種,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你沒抓住女人的心犯下的錯誤卻要我來買單,你愛住多久住多久,我睡覺去。”說完楊曉苗就爬到自己的床上頭一蒙真的睡起了大覺,一會還打起了呼嚕。
“我說你就別裝了好吧,要裝你就裝像一點,你睡覺什麼時候打過呼嚕啊,一起睡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張子博也跟著在床上躺了下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啊”楊曉苗突然坐起身來“什麼叫一起睡了這麼多年,在大學宿舍的那會你睡的是你的床,你這麼講別人會誤會的,而且我昨天累了所以睡覺打呼嚕行不行。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吧,現在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該怎麼辦,你是我兄弟,你要幫我啊。”張子博急切的說道。
“好吧,真是服了你,我幫你想想辦法,但是不是現在。”楊曉苗搬來筆記本坐到床上上起了網,他喜歡**,更喜歡裏麵的小故事“嘿嘿!”楊曉苗推了兩下張子博“你看看這條**,浪漫啊。”他指著電腦說道
張子博鑽過來瞄著電腦上那麼寫著:火車上,一位男孩拿著手機發**,他在**上寫著:在火車上,我對她一見鍾情,她討厭煙味,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望著窗口…男孩默默的看著她,心想她一定不知道的,過了一會,**上有人回複了他:因為窗口倒映著你。男孩抬頭一看,她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張子博迅速地看完後說了句雷倒楊曉苗的話“這是什麼意思”
“我靠,你不會是文盲吧。”楊曉苗一把推開張子博惡狠狠的說道
“這不是扯淡麼,**是要加好友的,他們又不認識,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我說**的真不靠譜,能不能不鑽牛角尖啊,你真的不覺得這樣很浪漫麼?”楊曉苗一副很羨慕的表情,在那遐想著。
“我說的是實話啊,浪漫是浪漫可是不現實啊。”張子博據理力爭道,一點情麵都沒給楊曉苗留。
“什麼不現實了啊,又沒說這個**就是那女孩回的,真是的。”楊曉苗靠坐在床上,哼哼著。
“辦法你想出來沒有啊?”好像過了很久之後張子博突然說道
“想什麼辦法?”楊曉苗看著他的**沒反應過來。
“我就知道,唉!先這樣吧,到時候再說。”張子博脫下鞋坐到了床上,幸福的享受著,
“對了我一個以前的朋友說要到上海來。”楊曉苗聊著QQ說道
“恩,然後呢。”張子博動都沒動一下的繼續躺著。
“你說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到上海來呢,上海好麼,消費水平又高,工作壓力又大。”
“他們和我們一樣啊,覺得工資高機會多唄,你想想你為什麼來上海啊,也是對新鮮事物的向往吧。”
“恩也許,其實我有時候就在想我為什麼會一直呆在這個城市,為什麼不回家鄉發展,你說是為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我覺得我就是為了征服。”
“我原來也許是這麼想的,但現在肯定不是,你看像我們這樣的隻有等著被別人征服的份,每天無所事事的。”
“那你現在為了什麼說來聽聽。”
“恩,習慣吧,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這裏的一切,習慣了這裏的節奏。”
“你生活有節奏麼,我怎麼不知道啊,你說上海消費水平是高啊。”
“靠,我覺得是很高,這個高並不是說它賣得東西就貴,同樣的產品也就比其它城市貴了那麼一丁點,有的甚至更低,你看麥當勞肯德基之類的全國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吧。”
“恩應該是的,你繼續說你的觀點,好像有點興趣。”
“這個是顯現的,其實最大的一點還是在於上海賣得東西多,消費的地兒多,而且消費的人也多,你想想啊,辦公室有一個人買了IPONE4,接著有人跟風了,然後有很多人就覺得自己不能這樣,要跟上時代,要不然會被鄙視的啊,如是你在地鐵上看到的都是IPONE4。”
“你的意思是殊榮心在作怪啊。”
“恩有那麼一點原因,你覺得呢?”楊曉苗關上電腦,準備起床,下午還有約會呢。
“我說你幹嗎去啊?”張子博躺在床上看著楊曉苗向衛生間走去。
“你有病,這種問題也需要問麼,衛生間你說能幹什麼啊。”楊曉苗回過頭鄙視的看著張子博,那姿勢好像是要把他從樓上扔下去一樣。
“哦,我怎麼知道,我隻是隨口問問啊,你那麼變態誰知道你能幹出什麼事啊。”張子博撅著個嘴換了個姿勢。
“我告訴你,張子博看你是我多年的兄弟,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從我房間裏滾出去,要不你從窗戶上跳下去。”楊曉苗拿著牙刷衝到張子博麵前指著窗戶說道。
“看樣子你是想讓我跳下去啊,我可以兩個都不選麼,這個房子雖然是你的,可是搬家的時候是我幫你搬的,你當時為了感謝我還跟我簽了一份合同呢,記得嗎,房子也有我一份。”張子博看著窗下的行人像螞蟻一樣的小,確實把他嚇了一跳。
“好好,你大爺的,你繼續得瑟,有你這種兄弟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恥辱。”楊曉苗說完提著漱口水氣衝衝的進了洗手間。
“你大爺。”張子博看著楊曉苗的背影拍了拍胸脯,心裏想著這個家夥真是個變態,幸好我有合同在,要不然今天又要去宿舍窩著了。
楊曉苗洗漱完畢,穿上衣服就準備出門。
“你要出去啊,那我怎麼辦啊。”張子博追上楊曉苗拉著他的胳膊。
“你不是有女人的麼,我現在要去約會,要麼你跟我一塊出去溜噠溜噠,要麼你放開手讓我出去。”楊曉苗用鼻孔哼哼道。
“哦,那好吧那你把我帶出去吧,我跟定你了。”張子博突然一副淫賤的樣子,笑嘻嘻的看得楊曉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給我滾下去。”
他們二人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哪啊”楊曉苗坐上車看著張子博,
“我怎麼知道啊,是你帶我出來的啊。”張子博驚愕的看著楊曉苗。
“啊,那我們去哪啊,我隻是想下來吃早餐的啊,看你攔了了輛車我就跟了上來啊。”楊曉苗睜大著眼睛“對啊,我為什麼跟你上車啊。”
“你不是說有約會麼,約會在哪啊?”張子博張大著嘴巴。
“不好意思啊,師傅,我們隻是上來吹暖氣的,不好意思了啊。”楊曉苗說完一手把張子博給拽了下來。
“你神經病啊?”身後出租車司機罵了一句絕塵而去。
“你幹嘛啊,不是去約會麼,你又把我拉下來幹嘛啊?你說車裏坐著多暖和啊?”張子博一臉的不解,下車後凍得直跺腳。
“我說你用大腦想一下好不好,現在才幾點啊,才剛剛九點,這麼早去約什麼會啊,去陪人家吃早飯啊,何況我去約會你還真跟著去啊,**。”楊曉苗瞄著張子博不耐煩的搖搖頭。
“那我不跟著去,我去哪啊?”張子博也驚訝的看著楊曉苗,仿佛他去哪真的和楊曉苗有關係一樣。
“我說你這個問題問的,你以前是去哪的啊。”楊曉苗對著手上哈著氣,跺了跺腳。
“原來不都是和你一起過的麼,是你糊塗了還是我糊塗了啊。”張子博摸了摸腦袋,做出冥想的樣子,楊曉苗此時也和他一樣的動作。
“不管了,先去找個暖和的地方吃早點吧,這路上太冷了。”楊曉苗好像也想起了什麼,說著就往路邊的遊龍四海裏麵走去。
“咦,曉苗你看看那是不是陳嘉文啊?”張子博盯著餐廳裏麵的一個靠窗的位置,把楊曉苗拉了過來。
“哪呢,她到這來幹嘛,她在這裏高朗在不在?”楊曉苗也瞧了過去。
“現在還沒看到,就她一個人我們要不要過去嚇她一嚇啊?”張子博露出一幅無恥的笑容,衝著楊曉苗賤賤的笑道。
“你真無聊。”楊曉苗鄙視的看了一眼張子博,突然又衝過來說道“我們過去嚇就嚇狠一點。”楊曉苗笑得更賤。
“你真他媽的無恥,比我還無聊。”張子博說完就和楊曉苗貓著腰像陳嘉文那邊摸去。
“等下等下。”楊曉苗說著拽住了張子博。
“怎麼了啊,你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了啊。”張子博回頭期待的看著楊曉苗,希望他能再想出什麼好的點子。
“你看啊,那邊來了個男的,眼睛一直是盯著陳嘉文那邊看的,搞不好和陳嘉文有關係,我們再等一等。”楊曉苗一臉的沉默,拉著張子博向一個偏僻的位置走去。
“是的啊,那個男的坐到了她對麵,他們好像聊得很開心啊。”張子博望著陳嘉文那邊,對楊曉苗說道。
“我自己看得到,不用你幫我講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楊曉苗目不轉睛的盯著。
“你說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下高朗啊,畢竟這個他比較了解。”
“你傻啊,要是沒什麼事呢,這不是破壞別人感情麼,我們先看著,反正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幫高朗看著。”
“恩,還是你想得深,行吧,我們盯著。”張子博伸著脖子望著。“誒誒,他們準備走了。”
“那我們也走啊,跟上。”楊曉苗站起身來跟了上去。
“可是我們早點還沒吃啊。”張子博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發現自己真的有點餓了。
“那你找個東西帶著,我們邊走邊吃。”楊曉苗看了一眼早餐摸了摸肚子,搶出了餐廳。“你等等我啊,”張子博急急忙忙的收拾著早點也匆忙的跟了上去。
城市的某一個超市裏,高朗正被一個女人挽著手推著小推車有說有笑的向車裏放著東西。“唉,你看這個杯子漂亮嘛?”那個女人拿起一個杯子笑眯眯的看著高朗問道。“恩,很漂亮要不買一個。”高朗笑了笑。“不要了,漂亮是漂亮,可是我不需要啊,不能看什麼東西漂亮我就買吧,那得要多少錢啊,我怕窮,我們走吧。”女人搖搖頭放下杯子挽起了高朗,下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