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過後,大晉國祠晚山。
“稟聖上,三國之兵如今皆已停步不前!”
望著坐在龍輦上的許安,傳報前線戰訊的信使有些難以抑製的激動,眼中更充滿了欽佩和崇敬。
三國之兵勢不可擋,短短一月時間攻入晉國腹內,晉國之兵分身乏術、無計可施。
然而就是眼前的許安,當今的晉國新聖上。
半月過去甚至人都未到前線,隻是向著三方戰地發去相同的命令,便已阻擋了三國之兵進攻的勢頭!
龍輦之上,許安雙眼緩緩睜開,修為精進使得眼眸之中泛起兩道金光。
信使見了不由得心神巨震,神色也變得更加恭敬。
“將這三封信分別傳往三國‘無崖商會’,下去吧。”許安淡淡的道。
信使恭敬接過,後又恭敬告退。
“為何公子如此麻煩,趁那三國之兵糧草緊張時催兵進攻,豈不正好?!”龍輦之旁,布歸人對許安問道。
聞言,許安臉上也是浮現笑意,卻又微微搖了搖頭。
“布老此言差矣,不久後他三國之兵便是我許安的,我怎舍得讓自己的兵將受損?!”
布歸人一怔,臉上先是浮現了然笑意,後又皺眉。
“三國之兵知道公子不在晉國,這才加快進攻速度,欲要以快取勝,如今公子命晉國之兵撤城後退,且還舍棄兵戈隻卷走糧草。”
“一時看來,三國之兵沒有行軍糧草隻能按兵不動,但等後方資源送至前線,又得知公子回歸,此戰豈不越拖越久、越拖越危?!”
聞言,許安再次搖頭,但也不做解釋,隻是賣官司般的笑道:“布老且看許安如何玩轉這個局即可!”
呼吸一滯,隨即布老頗為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至於許安,對著布老又笑了一笑,接著眼睛閉起,再次沉入修煉之中。
向著許安右手中的極品靈石看去,可以明顯見得,本是深紫色的極品靈石,已有近半化為了透明。
......
三日後,楚國都城,無崖商會總部。
“公子,這是老爺的信函!”
望著閉目坐於堂上的許無涯,一位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堆起滿臉肥肉,帶著討好的笑容道。
“義父?!”
許無涯猛地睜開雙眼,其內盡是光亮,更是忙道:“老賈,快把那信函拿來!”
不出多時,許無涯將信函合起小心貼身安放。
卻是又沉思了近半時辰,才望向下方的賈萬流,隨即臉上露出一道深笑。
賈萬流一直恭敬站於下方,見此,不由得神色一震。
“老賈,無崖商會七年來從無到有,如今你這會長便是楚帝都要以禮相待,你可知,為何是你而不是別人?!”
聞言,賈萬流臉上的肥肉不由得一顫,猶豫了一陣,才又小心翼翼的回道:“因為,因為公子看小的老實,所以選中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