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琴多為女子,再加上夢婉寒天賦異稟,這第一場琴鬥,可以說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
但接下來的棋鬥,自是不可能再有這種情況發生,四大書院各有兩位大儒上場,鬥棋規則也簡單明了,一對一抽簽再淘汰的形式。
然而,正在翰文書院的門生,已然擺出四盤棋局,接著欲要下台之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陡然自台上響起。
“無需浪費時間,你等七人與我同下即可!”
布歸人麵無表情,目光所到之處,便是翰文書院的大儒也被包括在內。
當即,還未走下鬥台的門生身體一僵,四方大儒門生,皆是一靜!
“哈哈哈,布先生怎是一個生猛了得?有氣魄!”夢天機眼睛放光的驚歎道,一旁的夢婉寒也是瞪大了眼睛。
此時的許安,也是不禁眉毛一挑,起先心中的確不無意外,但望著挺立於鬥台上的布歸人,臉上已多出了一抹深笑。
得此一人,勝過千軍萬馬也毫不為過!
......
四方書院的大儒門生,經過短暫的錯愕之後,卻是立即掀起了一陣劇烈的議論。
“這是哪個書院的大儒?這麼狂?!”
“嘶~怎麼好生的眼熟......對了!他是許先生的人,我記得那天他要代替許先生和翰文書院的何長老對詩來著!”
有人一語點破,當即,不少人眼中先是閃過一道清明,隨即,表情變得極為精彩。
“許先生?許先生的人?怪不得!也隻有狂如許先生那般的大文豪,才會有這般狂的屬下!”一個翰文書院的門生,此時神情無比鄭重的說道。
“不要拿許先生做比較好麼?雖然這位老先生也有幾分氣勢,但許先生才納靈境好麼?許先生那種狂,無視一切、渾如天生,無人能夠模仿!”說罷,這位門生神情陶醉,好似又想起了那首詩,眼中盡是信仰之輝!
“這位同窗所言深得我心,此間結束你我一定要拜個把子,徹夜深談許先生的狂!”
“成!”
......
顯然,許安一詩,不說那些長老大儒,最起碼攬去了不少門生學士的仰慕。
而此時布歸人一句話,卻是戲劇性的,又將許安推上了風口浪尖。
翰文書院之中,許安聽著一片片對自己‘狂’的議論,不由得一陣啞然。
一旁,陽嫣兒掩嘴輕笑,夢婉寒卻是神色古怪。
然而,眾多門生盡在議論許安,諸多大儒,卻是目光盯著鬥台之上的布歸人,不言不語,看不出心中所想。
“陳義,那老者,你可有印象?!”浩弘書院之中,大賢公孫鴻此時皺著眉頭,對一旁的大孺陳義說道。
聞言,陳義臉上帶著恭敬和認真,但沉吟了一陣,最後卻是搖了搖頭。
“回師尊,弟子對此人並無印象。”
一句罷了,陳義卻是神情鄭重的又加了一句,“不過弟子看其雙眼之中精氣內斂,氣場也不容有假,此人,恐怕不簡單!”
陳義看的出來,身為大賢的公孫鴻,眼力隻會更甚。
但一陣皺眉之後,公孫鴻卻是擺了擺手,淡淡說道:“你去準備吧,下一局比書,所料不錯的話,許安應該會替翰文書院插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