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王者一樣掌控自己的能力,她可以感覺到在山上的每一處生機。
垂下的睫毛中藏著她對於麒麟族最深處的秘密,也並沒有用神筆去知道這個秘密的想法,反而是希望一直沒有任何的異族知道,麒麟族的底氣,到底是什麼。
隻是幾個呼吸之間的行為,白光就消失在了山上。
原本光禿禿的山在白光的照耀之下有了一層軟綿綿的植被,她踩在上麵,絲毫看不到在不久前,這裏正是一場戰爭的爆地。
臉色蒼白的看向了老族長,走動的腳步虛浮無力,再清楚不過她現在就算是多麼想倒下去,都要堅持到了麒麟族裏麵。
那樣,才不會讓神主知道,她對於白光還無法駕馭。
“老族長,你放心,在那邊的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才來到了這裏,你不用擔心會有任何的事情。”她吐出這句話,虛浮的腳步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一般。
“既然是這樣,就麻煩你們和我們回去完成今的事情。”老族長的手抬起,在他身後被麒麟族緊緊護住的棺材被高高的舉起。
在黃昏中隻有朦朧的一點邊緣,不過,她知道那個棺材裏裝的是文曲星的身體。
隻是不清楚,麒麟族這是在做什麼。
也在自己還有著餘力的時候跟著老族長回到了麒麟族,才一進入門口走了十步的距離,就倒在了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
房間之中點著一盞並不明亮的燈籠,坐在她身邊的是安夏,長一直垂到了地上,隨著安夏的動作有著那麼一點的晃動。
莫藻就這樣看了安夏好一會,從還有動作到停了下來。
“醒了?”
“嗯,才醒過來,你怎麼來到這裏了?”
她詢問出這句話,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下意識的開口詢問了出來,閉上眼睛深呼吸,也不知道她昏倒之後都生了什麼。
閉上眼睛的黑色占據了她的整個世界,似乎是要在她的麵前拉開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你在這裏強行使用了還不能掌控住的力量,他就把我送到這裏了。”安夏轉過來,彎曲的手白澤白皙,手中是一杆修長的筆。
她看得出來,安夏是在寫字。
隻是不知道安夏在寫什麼,就算是想起來看一下安夏是在寫什麼,身體也沒有力氣給她起來。
倒是在掙紮之中,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嘈雜成一片,夾雜著哭鬧的聲音。
“外麵怎麼了?”知道安夏對於外麵生了什麼清楚,也就脫口詢問出了這句話,絲毫不擔心安夏會因為她的這句話有什麼想法。
“麒麟族的儀式,對他們曾經尊重的文曲星完成一個儀式,這是每年都會又一次的活動。”安夏沒有表情的出了這句話,緩步到了她的床邊。
聞得到安夏身上的香氣,眼睛就這樣隨著安夏的身體移動。
等到安夏坐在了她的床邊,她也看到了安夏手裏的那一支筆,就是安夏的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