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我想我要離開這裏了,需要做的一切都成功的完成了,也就沒什麼可以讓我繼續在這裏繼續的必要,寫作這個,隻要他的人去取,不論在哪裏都不會有任何的耽誤。”
“並不用他的人跟著我們。”
坐在她麵前的安夏敲著桌子,身上在一次裹上了被子,厚厚的像是一個大蟲子,長自由的移動比她的手指都要方便的多。
被長攤開的書是她在白落歡那裏拿到的書,上麵有著一隻和白鴿沒有任何差別的鳥,或者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名字。
那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字。
安夏解釋著那個字是一個三族中部族的文字,後來那個部族消失,這個鳥的名字也就沒有多少異族認識,隻是稱呼為穿。
因為這個鳥有一個很神奇的能力,就是隻要它記下來的異族,不管是在哪裏都會被它找到,結界也好,人間也好,就沒有能阻擋這個鳥的地方。
“那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鳥要是成精的話,豈不是在這裏和其他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阻礙?”莫藻在心裏想了可以到達任何地方的鳥,根本無法想象能造成多大的後果。
不受任何約束,這種鳥類本就應該不存在。
“她們並不多,是神主的女兒精衛的化身,也就被愛女的神主進行了特例,沒有了任何限製,甚至用了很大的代價在其他的族裏也交換到了特例。”
坐起來的她看著安夏,一雙眼睛瞪大,先前的後羿和嫦娥是神她可以理解,怎麼現在還會有這個精衛?
沒記錯的話,記載中精衛隻是個人皇的女兒。
對於她這樣毛躁無奈的安夏坐下,這才告訴了她,那個隻是精衛的衍生故事,真正的精衛是一個神,沒有專職掌管的事物,就是因為神主的寵愛出生,享受著最好的一切。
如此的時候,才會在各處都肆無忌憚,最後死在了龍族的手下。
這才是龍女找她的原因,想要把精衛這件事對於龍族造成的影響改變,卻更清楚自己的族人拿到神筆,遠比她使用神筆來的更加可以相信。
不想聽下去的她直接站了起來,在次去了後淇的房間,推開門的時候,後淇正抱著白色的杯子看著外麵,在看到了她的時候一怔。
“你過來了啊。”
“我要離開這裏。”
“不是在這裏呆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就想要離開了?再不是才和你定下了你要寫的東西,離開了怎麼寫?”把杯子放下,一雙眼睛帶著笑意。
站起的身體到了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也不惱怒,隻是仰頭看著後淇,“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和你定下的約定也可以繼續進行,我知道你找的到方法不是?”
“可是你這個寫作的離開,我這裏勢必會不容易啊。”後淇的理所當然,坐回了床上,臉色比她白所要見到的好了太多。
泛起來的血液讓後淇帥氣了許多,也使得後淇身上溢出的神氣變得徹底不同。
“你知道有合適的方法,我們也都清楚,不離開這裏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更是沒有辦法徹底的恢複神筆的能力。”她出來這句話之後停住,沒有繼續下去。
那句話更是在她這樣的時候,被後淇更加的清楚。
神筆不恢複如初,那些要神筆達成的事情,也就成了一句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