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長老什麼也不會想到,被當做廢物培養的冷蘇然,非但沒有放棄位置,反而成了所有孩子中被受寵愛的人。
“知道了不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嗎,現在的我是我,有資格做我自己,而你不能。”
鬼氣也在話的時間中在手中彙聚,黑色的聚集在一起,展現出他鬼氣所演變出來的紅色,也再清楚不過,麵前的顧程穀絕對不會是廢物。
“這句話你就錯了,要真正可以幫助她的人,是我才對,你雖然位高權重,反而是被放在了心上全力的關注,沒錯的話,這一次也是架空你最好的時機。”
至於白落歡,現在可是正在恢複自己地位的動蕩之中,一個問題就會被毀掉。
啟和丙這種沒有背景牽掛的一切都壓在了莫藻的身上,也成了莫藻不得不努力的一部分原因。
“確實,你分析的都是對的答案,我也不能否認這些。”握著她腰部的大手收緊,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攔腰折斷,“可是你最欠缺的還是經驗。”
鬼氣也在這段話中衝了出去,帶給她一陣冷意,清醒了她半醉不醒的酒,一雙眼睛看向了顧程穀的位置。
隨著意識清醒過來的也就是她的動作,手軟綿無力的抓住了冷蘇然的手,“既然是傷口好了,你也不應該在出現在這裏不是?”
手心在她這樣的動作下開始出現細密的汗滴,眼睛也徹底的清醒過來。
腦海中是她在醉酒的時候做的事情,懊悔,也清楚自己現在沒有時間去懊悔這些事情,張開的手中,金色的筆出現。
“還真是在麒麟族就厲害了。”
“是不是真的厲害,你馬上就知道了。”
“那我還真的要拭目以待一下,被安夏存了所有的期待,還被昇和老家夥照顧的你,到底有了什麼樣的是力量,竟然讓這些家夥都為了你造反。”
大手張開,的隨意,也清楚自己對於麵前的她,生出了自己都不想承認的感情。
從她離開自己懷中的這個動作,心都跟著難受了,目光也不著痕跡的看向了不遠處的暗角,那裏有著安夏的存在,也是他一直以來出現的原因。
她也感覺到了冷蘇然的變化,不等冷蘇然動作,直接寫下來了亡字。
感覺著字靈和冷蘇然糾纏在一起,拉住顧程穀就進到了院,凝聚著自己的神氣和鬼氣,灰色的氣讓她氣息都生了改變。
不合顧程穀任何的一句話,直接就開始陣法的描繪。
腦袋中又想起來的這些記憶,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甚至有很多的陣法和術士,在三族流傳的曆史上已經是被抹去了的存在。
而她現在畫上最後一筆的陣法,就是其中之一。
被拋棄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使用這個陣法雖然厲害,也在無形之中傷害了自己,抽取了自己存在的力量作為支撐,一旦被打碎,反噬也大的可怕。
莫藻這樣規模的陣法,已經足夠造成死亡。
麒麟族倒是不在乎她這裏的插曲,全部都在認真地繼續自己的表演,和骨老喝下去的酒越來越多,連喝酒的骨老都有了果酒的香氣。
她距離那麼遠,也一樣聞得到自己身上散的香氣,被清醒過來的意識開始模糊,也清楚過來她喝的酒不對。
半眯的眼睛隻能看著她的身體依靠著顧程穀,憋屈還有屈辱交織在一起,徹底的不再想和顧程穀來往。
酒有問題,顧程穀絕對在開始就知道。
否則也不會在她喝酒的時候拿走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