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色的血槽因為血液的流動泛著妖異的紅色,在陽光下一點一點的凝結。
“想知道我的秘密?某某搽你真的玩大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隻魅魔?不知道你對於見我的目的?可惜要讓你失望了,這一場見麵中死去的是你。”
把匕抹向某某搽的脖頸,看著某某搽的身體在陽光下不斷的縮,然後消失。要不是在來之前就有在匕上摸下東西,某某搽不會這麼好對付。
而顧程穀給她的那個黑豆,研磨成的粉就是魅魔最大的克星,也可以顧程穀也知道某某搽早晚會對她下手,所以給她了黑豆。
她一步一步靠近門口,因為神筆比之前強大了太多,整個人的五感都達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僅僅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在門和她們進來之後不一樣,沉下聲音開口,“既然上來了就出來,躲起來做什麼?”
“還真是沒想到你會現,畢竟我隻是想來這裏透透風,對於你們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李逍遙從一旁跳下來,對她露出笑意。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請守好你自己的嘴。”垂下睫毛,少有的沒有任何笑容,遮住的眼睛閃過一絲不解的情緒,總感覺李逍遙出現的太過巧合。
可是不論是她還是某某搽,都不會是和李逍遙有來往的關係。
她順著樓梯一層一層的下樓,沒有乘坐電梯,腦袋中思考著李逍遙出現的可能原因,打開了手機看著古言群中的聊記錄。
和之前比已經少了一大半,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聊記錄存在。
而在樓頂的李逍遙在她下去的時候露出笑意,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顧程穀的電話,“顧程穀,你猜對了,莫藻把某某搽殺掉了,所以我和你打賭的輸給你了。”
“好,不過你就這樣甘心的把你妹給我送來做助手?”
“給你做助手才好,你的身邊可都是普通人,就看你現在的那個助手,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就是未來神族的一個上神,可以管控所有的蔬果。”
莫藻並不知道在她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她和白落歡都被別人分析的透徹,包括她使用的那一個匕,都被追溯到了第一個主人。
她窩在自己的座椅中,身體開始顫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需要害怕,身體確實在本能的抖。
這不是她第一次殺掉別人,卻是最容易的一次。
打開自己的手,看不到一絲血液,就像是她什麼也沒做過,隻要她像是每一樣的繼續工作,然後回去就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她在心裏和安夏出自己的感覺,聽著安夏告訴她不要胡思亂想,以後還會遇到更多。
身體之所以會這樣的抖,不過是因為她自己還是有些害怕,滿滿的就會好了。
然而在於身體的安夏更清楚,這是來自她本身的抗拒,抗拒殺掉這些種族,也並不是因為害怕才會顫抖,而是因為她在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