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畫皮是依靠冷蘇然的氣製造,穿在她的身上和神筆的氣衝突之後,也就是夠用一年。
“好。”
她的意識從自己的腦海中出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精致的樣子依舊精致,站起來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黑熊精,露出優雅的笑容。
“今麻煩老爺子了,藻想知道的就是這些,至於那些陳年的故事,也隻是想當做以後寫文的現實素材。”她著,關門離開了房間。
循著樓梯下樓,她的身體展現出最優雅的身姿形態,下樓接了自己吃飯的賬單,對於上萬元的一餐恨不得掐死黑熊精。
搖曳的公車外是閃亮的霓虹燈,或者因為這是最後一次的公車,車內的光很暗,也格外的冷,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現外麵的路和以往行駛的開始不一樣。
忽然間公車停了下來,一個老婦人穿著民國年代的襖子,挎著一個包袱,在包袱裏露出的是一打一打的黃紙。
莫藻的身體一冷,連忙站起身體看著車上的站點,也引來了所有人的注視,這時的她才現,她竟然做了一次鬼車!而且還是一個根本不知道去的是哪裏的鬼車!
嘭。
她的頭因為公車的急刹車撞向了車上,一絲一絲的紅色從她的頭上流出,幾乎是在一瞬間數不清的綠色就從四周的眼睛中射向她。
心上車的老婦人走向她的身邊,對著她就拍了一下,給她的頭上別了一朵百花,拉著她就開始罵道,“你個死妮子,明明是我家兒子配的冥婚居然想跑!你看我回去怎麼教訓你。”
“我!”她才一個字就被老婦人打斷,身體被扯的不得不跟著老婦人的腳步。
“司機師傅,我這就帶著我這個不聽話的媳婦下車了,這是車費。”老婦人從自己的包袱裏掏出一遝黃紙,遞給司機之後大力的推著她,“下去,下去,竟給人添麻煩的妮子。”
“婆婆,你這媳婦怎麼有活人的氣啊。”司機盯著她,腐爛不堪的臉盯著她,綠幽幽的眼睛看著她。
“就是一個才死的姑娘,你也知道配冥婚的孩子越新鮮越好。”老婦人把她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推動她下去之後又給車裏的司機放了一遝黃紙,“給大家添麻煩了,回頭大家拿去。”
她看著老婦人從車上下來,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僅有的一點亮光還不知道是多遠。
老婦人一把扯過她,蒼白的臉湊進她的身邊仔細聞了好幾次,把她頭上的白花丟在地上,“不是你一個活人進鬼車幹嘛?真是嫌自己活得長。”
“你不是死人?”
“我是死人個鬼,看清了我是一個神,雖然不是什麼正統,好歹也是一個神!”老婦人把裝著黃紙的包袱丟到地上,胡亂的抹著自己的臉,還脫掉了自己腳上的紙鞋。
莫藻對於麵前這些動作並沒有多大的好奇,倒是對於微微閃爍的金色好奇起來,到底是個什麼神,隻是把她這樣帶出來,難道就不要淨化掉那些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