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編,要調查多久?”
“最快三,最慢一周,所以你現在乖乖的存稿,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編輯很清楚她出現這個成績很正常,即使是在高一點都在預料之中,好端端的被人成是數據不真,應該是有原因的。
隻是可惜,作為一個責編,這種原因並不能找到是什麼問題,隻能讓作者穩定好自己的文,繼續寫作就好。
莫藻也知道編輯根本沒辦法知道所有事,電話直接打給了冷蘇然,“冷蘇然,你讓我投稿那個編輯現在推薦位直接替換下來了我,應該是有什麼黑幕,還要繼續在她這裏嗎?”
“沒事,雖然你那個責編並不厲害,可是她可是有個自己都不清楚的後台呢,所以安心的寫吧,即使是有人故意給你造事穿鞋,也會很快就被解決的。”
冷蘇然掛斷電話,麵前是被新點燃的白蠟,在白蠟之下厚厚的蠟油在茶幾上鋪了一層,綠幽幽的光跳動,不斷地吸引來很多人看不到的東西。
她聽著電話嘟嘟的聲音將手機放到了一邊,既然冷蘇然沒有事情,那麼就可以放心的去寫。
打開軟件寫著西施和夫差在館娃宮裏的生活,在窗外的男生站在樹下,即使是隔著四樓也能看到房間裏在碼字的她,勾起大大的笑容依靠在樹上。
爺爺當初就了給他了鬼氣的丫頭不一般,那麼純正的鬼氣,絕對是地府四個大將裏的人。
除去爺爺熟悉的兩個氣息,隻剩下無常和判官兩個,無常還是常年奔波在勾魂索命,唯一剩下的那個就應該是在人間轉世後的判官,或者,是和判官有很大機緣的人。
那一次在妖族看到有鬼氣的丫頭,骨老頭就知道有些東西到底要開始了,也是他孫子的機會。
至於那一次蒼涼鶴夜買下馬甲出起訴書,還有這一次被質疑數據不對,根本就是骨老頭做的,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孫子來到這丫頭身邊,不過有一個妖,骨也是要除掉。
莫藻碼字的身體一寒,那種有人在看她的感覺再次出現,掃視著宿舍內的四周,這裏被下了結界,絕對不會有東西進來,是她神經質多想了嗎?
“那麵晚點回對你進行調查,你按照她的問題回答就好,注意用詞,那個調查你的不是什麼很好相處的。”編輯再次給她一句話,給了她一個抱抱就下了號碼。
她看著編輯的話,琢磨的出來的是這件事應該是有人壓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人要把這件事鬧大,兩股勢力夾雜著,就看她和調查她的那個人是怎麼話了。
一旦她錯了什麼,這次的鞋可就是穿的徹底,被證明數據不對,不隻是沒有推薦位,更是要被網站拒絕毀,進而掉這個文。
對方也是想她毀掉這個文,進不去年會嗎?
莫藻努力想了想,她的身份根本沒暴漏,沒理由會有人來阻止她進入年會,甚至來這樣給她穿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