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藻在她們聊的時候腿一軟,連滾帶爬的縮到了符上的角落裏,纖細的手扯著自己的衣服,聲嘶力竭的喊著不要。
她她的母親並不邪門,隻是家裏供養著白狐在看病,所有才知道那麼多,才給人破關。
她她的母親會看風水,會布置招財招運的陣法,並不是那種貼著別人生辰八字害人的人。
她她害怕。
那些在記憶裏被孤立的樣子,被那石頭追著打,被關在廁所潑冷水,被強行拖掉裙子丟在身上老鼠,平日裏不斷求著她母親的人,背著她的母親,一次又一次的唆使自己的孩子動手打她,羞辱她。
甚至有一些人,在她才成年的時候就告訴那些孩子,如何毀掉她。
積壓了不知道少年的恐懼和怨恨在她的身體爆出來,蹲在一角低低的嗚咽,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形成一圈水漬。
看的莫姒嫿心都跟著難受,又清楚隻有看她難受完,才可以叫醒她,才可以把散黑氣的那裏一並拔出。
“你們家的人很不受喜歡?”白落歡指著縮成一團的她,倒是不解了起來,按理這樣的人在地方都應該是地位極高的,怎麼會被別人不喜歡成這個樣子?
“特別不受喜歡,就像是莫姒嫿她是她父親強奸她母親生下來的,雖然後來兩個人結婚,可她母親不喜歡她。”沒有繼續她母親因此瘋掉了,自立了一個出馬仙,導致所有人都她媽是個鬼。
很自然的,那些人就認為害得她母親如此的她,也絕對是命中帶煞。
注釋著她,莫姒嫿開始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打黃紙,一張一張的畫出漂亮的符,然後收集起來,放回自己的包裏。
“姒嫿,莫藻呢?”嘭的一聲,門被打開,一向平靜的李海洋蹙著眉,“她知不知道她的文都被封了?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她的文裏為什麼會有一個抄襲的?”
“抄襲?”
莫姒嫿看著李海洋,畫符的手停下來,“她已經離開了,你要和她什麼隻能自己聯係她了,我現在還在為一個客人做事。”
繼續在黃紙上寫著,聽著她的哭聲。
莫藻的聲音隨著她哭的越來越久,反而越來越淩厲尖銳。
“莫藻你能不能點聲,這樣我根本沒有辦法寫下去稿子!”啃著白菜,抱著電腦窩在沙裏的白落歡摘下耳機,瞪著她。
“你不是莫藻已經走了嗎?”徑直拿過莫姒嫿的筆,盯著她抿唇,一步一步的走進到了符裏。
察覺到有人靠近她,莫藻低下去的臉迅地抬起,看著李海洋露出大大的笑意,“我要殺了你!”
和記憶力完全不一樣的臉抬起,站起來的身體也明顯比之前高了很多,不斷地告訴李海洋,麵前的這個女孩不是他在找的莫藻,不是那個投給他文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