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您不是早就定下了時辰嗎?安夏去了也沒什麼用,不過是再折騰一次自己,這次以後就沒有精力在轉世了。”
冷蘇然看著她,特意的咬重折騰兩個字,臉上不自主的勾起了嘲諷的笑容。
雖然答應了安夏不告訴她對方是什麼,但是可沒不讓她自己聽這段聯係,他這樣想著,也就把手機的音量又打了兩格。
“這些都不重要,你現在來告訴我,我讓你把囿紫和蘇悠黎都殺掉,你完成了吧,怎麼處理的。”
“當然是做成畫皮了,先生你也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夜叉的樣子,能白的兩件新畫皮我很開心的。”的隨意,盯著她的目光可是淩厲了不止一分。
“冷蘇然你還真是得我心啊。”對方笑著,伴隨來的還有移動的腳步聲,“你也知道,現在各個行業都存在著咱們的人,就是為了輔佐寫文這件事,為了那兩支筆。”
他的身體一僵,扯出冷笑看著她,無聲的控訴她那支筆有多麼的重要。
莫藻的貝齒咬住唇,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還是喘出了聲音,聽著電話那一邊問冷蘇然誰在房間裏,從不出汗的手濕了手心。
她不出自己有多擔心,就是莫名的感覺對方上揚的語調,有一種不出來的壓力,碾壓的整個身體猶如針紮一樣疼,嘭嘭的心跳震得耳膜疼。
“能有什麼,一個換下來的畫皮,穿了有一段時間在想著借氣活過來而已。”冷蘇然走到她的身邊,丟過去一張畫皮,薄薄的貼在身上傳來一絲涼意。
“你還真是縱容你的畫皮!”嘩嘩的水聲掩蓋住聲音,嘭的一聲,一切的聲音都消失,“我昨見到了你的消息了,要捧一個新人成神?”
她抱住手中的畫皮,心還是不爭氣的狂跳起來,新人是她嗎?
“恩,一個新人,最近人的妹妹,是個禍鬥。”他回答的自然,看著她轉為失望的臉道,“叫做淩微。”
“我給你給有分的新人,那個殺死好了,如果你舍不得,你也知道我會怎麼做。”
電話在冷蘇然的手裏滅掉,炸裂,一部分碎片紮在冷蘇然的手裏,更多地飛射到了四周,沒入牆壁和沙裏,看不到一點痕跡。
她張了張口,想問他為什麼會認淩微為妹妹,為什麼要把淩微捧成寫作的神。
神筆隨著她的想法在腦海中打轉,毫無意識的劃出淩微兩個字,然後打散,繼續默默地轉動。
“莫藻好好看著,你不成神,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拉開窗簾,在窗子前站著的是淩微,高高傲起頭,整理著自己的頭。
她看著冷蘇然勾手,看著門被打開,碎裂的手機就像是活過來一樣,一齊的朝著淩微飛去,眨眼之間就剔除了淩微所有的肉,隻剩下白骨還站在那裏。
“啪。”冷蘇然提著白骨,丟在她的腿上,張開的手中再次凝聚出手機的樣子,要不是她的腿上還有著白骨,根本就是什麼也沒生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