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身體出去!”她叫了一聲,迎著笑麵鬼的動作,撲了過去。
拓跋鮮卑什麼也沒有,身體一動就縮成了極的一個黑點,在灰蒙蒙的腦海中穿行,一點也找不出來那個是他。
她站在原地,鬆開自己的手默默地念起來晦澀的話語,在話語下,神筆的金色加劇,最後像是陽光驅散黑暗一樣,迅的驅趕走了所有灰蒙蒙的顏色,隻剩下突兀的黑點。
“兩腳羊!”憤恨的話語從黑點中傳出,拓跋鮮卑的身影再次出現,快的朝她移去。
身體一動,手中的鬼卷就消失在手中,心裏感歎著鬼卷居然可以隨著她的想法出現消失,還是不忘記揮筆朝拓跋鮮卑打去。
在拉開了距離後,她瞪著麵前的拓跋鮮卑,虛無的滑動出一個字。
拓跋鮮卑冷哼一聲,對於這種沒聽過也沒見識過的東西格外的不屑,張開的手湧出濃鬱的鬼氣不偏不移的撞了上去。
她因為這個撞擊虛化了許多,整個身體都疼的情況下,揮筆寫下了一個離字。
這是她在神筆激的時候現能力,隻要寫出來的字,就會按照她所想的來進行改變,很像她所看的漫畫裏的言靈,又和那個有本質的不同。
言靈在漫畫裏是毫無要求和代價的驅使,她和這個字之間,則是要以自己的血液喂給神筆來將自己的意念賦給字,特殊的地方就是,她一次的血液,並不隻是一個字,就會消耗光。
莫藻看著黑點離開身體,握著筆的手收緊,沒有任何的猶豫,朝著自己的手臂刺下。
痛。
隨著痛而來的還有無法形容的力量,在四肢舒展著,追逐著鬼氣,不斷的驅趕出她的靈魂。
她一邊忍受著靈魂被提煉的痛苦,一邊張開了眼睛,警惕地看著房間裏的拓跋鮮卑。
拓跋鮮卑的絲淩亂,白皙的手上有著斑斑點點的血液,低下的頭不斷的傳出笑聲,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那感覺就像是她在一次回到了地獄。
她皺眉,身體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隻能感覺一雙濕噠噠的手在身體上移動,像是烏賊的吸盤一般,緊緊地黏在她的身體上,似乎耳邊都能聽到那手抬起又落下的聲音,耳上傳來刺痛。
“就這樣一個鬼,你到底要糾纏多久?”冷蘇然依靠著門,夠了夠手指,一團泛著白光的團就從拓跋鮮卑身上飛出,化作了一個指甲大的白珠。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她握上神筆,已經知道冷蘇然是知道她身上有這個鬼的,隻是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打出來,或者解決掉!
神筆在她的動作下閃出的金色帶著緋紅,落下的滅在拓跋鮮卑的臉上印下,嗤拉嗤拉傳出難以忍受的臭味,像是腐爛後又經曆了許久的酵,釀造出了一股她從沒聞過的氣味。
那一刻,她陡然想到了網絡盛傳的鯡魚罐頭,不知道比不比這個難聞。
在拓跋鮮卑死時出來了難以計量的鬼氣,充斥整個房間後,被一團異常的鬼氣不斷的吞噬幹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