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你見過。”冷蘇然坐在她的對麵,撿起玉牌摩挲了一下,“隻是這個玉牌是我的,冷蘇然這個名字也是源自這玉牌,在此之前,我有個你們都聽過的名字,夜叉。”
莫藻的身體一怔,在知道那玉牌就是冷蘇然的時候心裏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可笑,隨後的那句夜叉徹底的讓她毫無回複的能力。
夜叉,她不是沒聽過,隻是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
搜索著所有的記憶,所幸自己為了寫文特意了解過這些東西,也可以確定麵前的冷蘇然是屬於夜叉鬼這種陰間特有的鬼怪生物,據也是陰間的鬼差之一,全身都是黑色。
也有一些典籍裏記載,夜叉是一種頭如駝峰狀,無,手持鐵叉,麵部猙獰。
她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來,冷蘇然和夜叉有什麼想通的地方,手裏也沒有夜叉特有的鐵叉。
“在想我為什麼不是使用鐵叉而是筆?”冷蘇然對她冷笑,十分適時的詢問起了她。
“夜叉真的存在?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夜叉做什麼?而且你既然是夜叉,作為陰間的別的鬼差之一,怎麼會被人驅使?”
莫藻開口服自己相信冷蘇然是在玩笑,也在告訴冷蘇然,這種東西騙不了她。
她以便如此想著,也自然對於那有冷字的玉牌懷疑起來。
“你可聽過夜叉的記載,夜叉是一個長得奇醜的鬼怪,因此是陰間處罰人鬼的利器,然而隨著接觸的多了,夜叉對於自己的臉厭煩了起來,所以開始學習了驅靈,為自己畫出一副又一副畫皮。”
他冷冷的勾唇,摩挲玉牌的手按緊,夜叉的那張臉,還真的是他討厭的。
“那你怎麼解釋夜叉屈服於別人的理由?陰差的位置大不大,可是根本不!”
像是現在的社會一樣,獨立的地府裏,夜叉這種地位特殊的陰差是直接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的,何必離開地府,屈居於別人那裏?
莫藻在心裏思考,身體的力氣恢複了大半。
然而在她身後的黑點偷偷的飄進了她的身體,順著她脖頸往裏,附著在她的皮膚上,指甲大的黑斑出現在她的後背。
可惜的是,這個黑斑無人知道。
“毫無能力抗衡,你是選擇死,還是選擇屈服?”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是選擇屈服的人,不屈服的呢?”
冷蘇然勾了勾手指,在她胸前的玉牌就飄了出來,穩穩的落在了冷蘇然的手裏。
他握著帶安的玉牌,眉心形成了大大的川字,告訴著她,不屈服的人就是死掉,在重生的過後被屈服,不過是換了個新時間屈服,對於對方什麼用都沒有。
就像是強如安夏,還是被殺死,還是要一次次的屈服,死去,在屈服。
反反複複這麼多年,一次也沒有勝利過。
“不屈服的人,最強都沒有成功,重新努力後就可了?不過是久一點才屈服罷了。”他眉心的川加深,無奈的笑了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