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絲的靈氣竄入玉牌,在莫姒嫿的注視下,玉牌裂開。
隻是空無一物。
“這玉牌怎麼空無一物?不是每一個玉牌裏都有一個用來保命的妖嗎?怎麼這裏沒有?”紅著眼睛咆哮,慘白已經由手蔓延到臉上。
“忘記告訴你了,這玉牌雖然是上麵給你的,但是這兩個玉牌可是出自我這裏,這裏麵的東西,我當然要收回來了。”晃了晃手中拇指大的瓶,轉頭就甜甜的叫起了來,“美女姐姐,我是藻的男朋友在這裏住幾可以嗎?她和我鬧別扭不肯回去。”
冷蘇然撒謊也一點不見臉紅,大手反而拉住她,直接將她扣在懷裏,隻是目光明滅,看不出情緒。
“既然如此,那就把多餘的人送走吧。”莫姒嫿拉住她,目光落在衣裳碎裂而淩亂的男人身上,目光近乎本能的收了收,最後落在白落歡的身上。
“好啊。”答應的一點也不含糊,鬆開手後,身體鬼魅般浮現在蘇悠黎的身後。
沒有任何的遲疑,一拳就砸在了蘇悠黎的胸口,靈氣隨著接觸的地方鑽進蘇悠黎的身體,蘇悠黎的眼睛翻動,胸口傳開冷意。
“剛才就讓你離開了,你舍不得走,看起來你也就是命該如此。”
冷蘇然離開蘇悠黎的耳邊,他對於自己下殺手毫不介意,反而是對於這種不自量力的妖,嗤笑了一聲,不知道該上麵那個人什麼,明明什麼都知道,還選擇這樣一個人物來。
她看著麵前生的一切,手捏緊,鬆開。
一股涼意從手心散出,長方形的異物在手心裏格外的不舒服,眉心也就蹙了起來,側目看著莫姒嫿。
沒有任何聲音的開口,無聲的安夏兩個字震得她握緊了手中的異物。
這是安夏給她的?安夏在之前就知道這件事情會生?那麼安夏對於她成神,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所以才會把自己存在骨骼裏的神筆拿出來?
一串的疑問在腦海中四竄,轟炸的腦袋生疼,又隻能選擇這樣被動的承受。
“這玉牌給你。”一塊玉牌遞到了她眼前,順著玉牌抬頭,目光直接落在冷蘇然的臉上,不打眼底的笑意刺著她難受,有股坐立不安的危機。
她本能的低喚到,“安夏。”
“你這支筆可是安夏的骨頭。”而且是脊梁骨的幾個字在口中打轉了半,還是沒有出口,畢竟她隻是以為這筆是替代安夏骨頭的,怎麼可能知道,這本來就是安夏的骨頭?
隻是這骨頭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他都不知道了。
冷蘇然蒙的翻手,握住玉牌,摩挲了兩下,一堆漂亮的玉粉就從拳心留下,落在地上形成的三角形。
“有這支筆,你也不需要什麼玉牌,無非是一些上不的台麵的妖,給那些什麼也不是的看看還好,對於你要達到的高度,提鞋都不配。”
直接的上到樓上,進到她房間,錦鯉就被從房門丟了出來,手中還抓著兩顆魚珠,一副不知所措的茫然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