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錦榮看著她,“你怎麼了?”
“你快跑,你的魚珠在樓上右拐第二個房間,錦鯉的手裏。”軟綿的聲音從口中吐出,眼睛等著蘇悠黎,“放開默珠,你衝著我來,不是恨我嗎?來呀!”
向默珠像是破布一樣被丟開,男人彎身將她提起,她可以看到錦榮並沒到樓上反而是開口著什麼。
身上掛著許多的血液,紅豔豔的刺的她眼睛生疼,臉上是招牌的溫和。
“你可以將她們放開嗎?他們看起來都受傷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規定裏妖是不能對人隨意出手的。”
“隻是有這個法,但是真的遵守嗎?這樣的一個女生,對於人有什麼用?”
蘇悠黎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玉牌,垂下的眼睛看不出情緒,但是心裏對於莫藻是恨得。
恨她什麼都沒有還被上麵下令除去,也怨上麵留意這種人都看不到自己。
不再搭理錦榮的話,走近她,冰冷的刀子順著她的皮膚遊走,“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解毒的,但是無用功而已,你還是要死掉的。”
“解毒?你就不知道白菜解百毒,根本不知道古人的智慧,就是一隻文盲妖,還寫東西?”她咬了自己口腔好幾下,疼是疼,一點血液也沒流出來。
她想用血噴向默珠一口的願望,在口腔被咬破皮結束,隻能瞪著蘇悠黎。
“你知道巧克力是誰嗎?你知道這玉牌是什麼嗎?”蘇悠黎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頓,“你從開始就不知道自己怎麼被逼到這裏的吧?”
“我完全可以大慈悲的告訴你,你惹到的根本不是什麼壞人,就是最正規的諸神,他們不像你成神,所以會從開始就抹殺掉你這個廢物。”
每句話都不忘諷刺她,也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多可怕的組織。
是哪一個神要毀掉她?或許就是踩著安夏上位的人,在安夏和她的聯係下,也選擇誅殺掉她,那麼安夏活著的時候應該是人裏最厲害的作者之一。
可惜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哪些是人,哪些是妖,也就不知道安夏會是那一個位置的神。
男頻還是女頻?
“就這樣一無所知的死去吧。”蘇悠黎揚起大大的笑臉,到最後的時候停在那裏,揮刀刺向了她的心髒。
莫藻閉上眼睛,出奇的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種解脫的快感。
原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遇到的,不相信她能為安夏做什麼,反而是現在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匕刺進肉的聲音傳來,腦海中回蕩著解脫了,隻是可惜了安夏沒有選對人。
在腦海的神筆璀璨了一下,張開的眼睛閃爍一道暗光,踢開男人皺眉注視倒在地麵的錦榮。
蘇悠黎的匕還在錦榮的胸前,大片的血色漫開,錦榮的身體在血色裏縮變成一條巴掌大的銀色魚,跳動兩下就不在動了。
她知道,錦榮死了。
但是現在的她,不能浪費一絲力氣,必須快解決掉自己麵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