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繞了一大圈,就是想留他在這裏當老師,雖然本來就有這麼一方麵的想法,但是,特麼的你們也太能忽悠了吧,兩三句話的功夫,就把人給帶進去了。
不過,就像康正說的那樣,“我沒有教師資格證。”
“沒關係,達者為師嘛。”彭誌遠說道:“就你早上露的那兩手,就是江老鬼也做不到,所以啊,年輕人謙虛是好事,過度自謙就不好了。”
站在一旁的江望可說道:“彭老怪,你會不會過於著急了,就算他是醫王的孫子,那也不代表,他就有醫王的本事啊。”
“再說了,他還這麼年輕,我的本意呢,是要他先跟著我學習一些時間,再去參加那個比賽的,可沒聽你說要把人弄回學校當老師啊。”
江望始終是有些不放心,不管怎麼說,夏天都太年輕了,放在學校裏教育後背,若是沒有教好,那豈不是誤人子弟麼。
正糾結不下,文琪忽然悄聲的接了一個電話,而後臉色有些難看的走過來,道:“校長,我有個學生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我得過去看看。”
“好,那趕緊去。”
“琪姐,我也去。”
學生是學校的根本,聽到學生受傷,校長彭誌遠立馬就坐不住了,夏天也知道不是談論自己是不是留下當老師的問題。
結果他這話一出,彭誌遠頓時眼前一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最後他和江望也跟著一起去了。
加上張文遠,一行五人風風火火的往學生出事的地點趕出。
根據文琪所說,那個學生剛上完體育課,就想回教室裏去休息,可能是爬樓梯的時候身體乏力一下子滾了下去。
好在隻是十幾級的樓梯,倒不至於出人命事故。
等夏天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圍了不少人,人群中可以看到兩名穿著白色長袍的校醫正在幫躺在地上的一名男生做緊急處理。
擠開人群,夏天一眼就看到了有些扭曲的左手,明顯是滾下來的時候骨折了,校醫都是西醫,而且可能經驗不夠,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矯正骨植。
“痛,好痛…”
男生咬著牙,一張臉布滿了汗珠,而最讓夏天在意的是,男生的臉色如金紙一般,不像隻是手臂骨折帶來的疼痛。
眼看兩名校醫做了最簡單的處理之後,就想把人搬起來送到醫院去,夏天忙上前一步攔下了他們。
“等一下,先別動他。”
說罷,他已經蹲在男生的一側,抓著男生沒有受傷的右手開始號脈,他沒有邏輯的舉動,也讓兩名校醫很是惱火。
學生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了,居然還不讓送去醫院,什麼?叫不要動,那為什麼你又抓著傷患的手。
張口就想罵,冷不丁的瞅了一眼旁邊的老頭,乖乖,校長都在這裏,自己要是還任這個小夥子胡鬧,不得給校長留下壞印象。
反正李春林就是這麼想的,自己職責範圍內的工作,被一個小年輕阻止了,要是妨礙了學生的最佳治療時間,校長還不一腳把他給踢了。
想到這裏,他伸出手去拽夏天,一邊喝道:“你幹什麼?”
“你想他死嗎?”夏天冷冷的道。
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在醫學院當校醫,不得不說,真的是夠了,居然連男生已經摔得內出血都不知道,要是胡亂搬動,隻會使傷勢加重。
不怪乎夏天會用這樣的語氣,醫者的行為,很多時候,都決定了傷者的性命,絕對不能夠馬虎大意。
什麼才叫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李春林這種就是純粹的典範,他以為夏天就是搗亂的,或者說,夏天在他眼裏,就是利用校長在場,想搏個好學生名頭,給校長留下好印象的。
他完全沒考慮過,自己的行為,已經在損害傷者的生命了。
李春林跳起來,對著一個學生說道:“去,把保安找來,把這位同學帶到訓導處去…”
“不用了,你在一邊看著就好。”彭誌遠瞪了李春林一眼,出於對夏天的好感,這種時候,彭誌遠還是選擇相信夏天多些。
“我看看。”
江望也蹲下身子,等夏天號脈完了之後,也輕抬男生的右手,三指搭在脈搏上,這時候夏天已經拉開了男生的校服外套。
“有淤血積而不散。”江望不愧是有名氣的中醫,“小夥子,用針的話,可以快速散瘀,現在我手頭沒有銀針,你又不會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