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臧這樣想著,他現在的想法非常的簡單,隻不過就是要活下去而已,雖然天臧知道自己欠下了不止一筆的感情債,可是,隻有活下去這些債才能夠被慢慢的還清,所以,天臧要活下去,而為了活下去,天臧就開始打起精神,用自己的精神力和敵人的主帥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不應該是拚上性命的對決才是。
天臧慢慢的聚集自己的精神力,將剛才有些紊亂的精神力聚集起來,不過卻不是一股腦的朝著對方的精神力反噬過去,而是有節奏的攻擊。
大多數時候,天臧多是和對方的精神力僵持的,而在感覺到對方的精神力出現了一絲顫動的時候,天臧就會猛地集中自己的精神力反噬對方!
而這樣的攻勢也讓那個敵人主帥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且, 這樣的攻勢也不時地讓那個已經是幾百米高的如同山峰一般的泥沙混合物不時的改變一下模樣。
想想看,一個數百米高的巨大物體,在空中不斷的變化著自己的形態,這是一幅多麽壯麗的景觀,因此,那些逃離了危險區域的敵人和我軍,多一個個的看傻了!
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座被天臧和敵人主帥的精神力製造的巨大“山峰”,看著它不斷變化著的模樣,體會著心理上和視覺上得到的雙重震撼,而極少有人知道,這麼一座突然出新的巨物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人們隻是知道它非常的奇特,而是致命,但是,鮮有人知道,這個巨物就是天臧和敵人主帥對決的結果。
而在這場景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人族防衛兵團的士兵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因為剛才的奔襲而跑出了自己的要塞,而絕大部分的防衛兵團士兵甚至於跑到了邊境軍團哪裏。
不過,因為,這巨大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在它出現的那一刻人們便處於好奇的本能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它的身上。
由此,便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景象,這個景象就是敵我雙方雖然多已經能夠看到對方士兵的鼻子和臉了,可是一個個的多已經忘記了和對方廝殺一
一開始雙方相處的非常的融洽,彼此之間鄙不時的還會向對方討一個煙卷抽什麼的,可是,當大家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巨物的時候,雙方多感覺到了一種詭異。
那就是,奇怪了,我生命時候衝到了敵人這裏來了,而邊境軍團的士兵也在想,誒,這不是我們的敵人嗎,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我們竟然沒有和對方開幹?
一時間,大家的腦子裏麵多是這樣奇怪的想法,可是,彼此之間卻也隻是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而已,沒有人在拿起手中的武器和對方開幹,這倒不是兩撥人馬已經徹底的交織在一起了,而是因為,雙方的士兵多覺得此時打打鬧鬧的還有一個什麼意思,那些所謂的輝煌和榮耀,其實早已經變成了過去式了。
剛才我們不是還相處的非常好嗎,我們還彼此問對方要著煙卷和糧食呢,他們也沒有把我們怎麼樣啊,我們也沒有把他們給怎麼樣,不是嗎?
看來,這些政府軍的士兵們,也不是和我們過去見過的那些士兵那樣,那樣的殘忍野蠻,其實,他們還是挺好相處的嗎,就是有時候傻乎乎了點。
這些反叛者看來多不是亂殺無辜的主,我來到這裏也沒有看到他們拔刀相向啊,不是還給我煙卷和食物的嗎,竟然大家剛才多在一起玩著,那麼現在打個屁啊!
彼此的士兵這樣想著的時候,其實這場戰爭就已經到了尾聲,當然除了幾個頑固不化的官長揮舞著利器一頓大砍大殺以後被砍到,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衝突了。
其實,兩軍交戰也好,還是兩國交戰也好苦的不過就是士兵和百姓,那些想要從戰爭之中獲得好處的當權者有幾個會為此流血犧牲的?他們隻想著自己的利益,而讓無數的局外人為此流血流淚,事後不過就是給幾個臭錢打發了事,而有些屍首多找不到的,不過就是給一個無名碑而已了。
不過,這些人會說話啊!隻是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和兩行伶俐之齒就將那些局外人給說動心了,之後,這些人就嗷嗷叫的為當權者送死,而至生死與度外。
可是,度外了很久以後,人們想明白了,想明白了那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現實,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生活,人們想要的生活非常的簡單,無非是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僅此而已,還好一點就是頓頓有點長眼睛的東西吃,要不然或者每天吃得飽,穿得暖就是挺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