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滿載著康特希望的一擊,康特本以為能是夠給予天臧以重創的,而能不能殺死天臧,康特也說不準,不過他覺得天臧至少會爬不起來。
不過,康特看到的卻是令自己感覺到非常震驚的一幕,天臧竟然是毫發無損的站了起來,這個男人好像什麼事多沒有,就好像自己的那一擊根本就沒有打中他一樣。
一時間康特已經沒有了多少鬥誌,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種絕望,也就是再怎麼努力也不能夠看到勝利的希望了,即便是拖延時間也不能夠。
天臧所擺出的卻是一種獅子搏兔,君臨天下的姿態,天臧有著絕對優勢實力,這樣的實力慢慢凸顯出來的時候,其本身就已經是一種震撼了!
而沒有了多少鬥誌的康特已經不想再將這一場戰鬥打下去了,所謂哀兵必勝,在戰場上,指揮官們害怕的不是彈藥不夠充足,也不是軍糧儲備不夠,而是害怕手底下的士兵沒有了鬥誌。
當一群士兵沒有鬥誌以後,就算是有再充足的糧草,再好的裝備,也不過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沒有鬥誌的士兵隻是拿著武器的平民。
而天臧看這似輕輕的一擊,可是,實際上力道卻是不輕的,竟然讓壯的如同一頭熊一樣的康特吐出了一小口鮮血來。
康特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抹掉嘴角流出的鮮血,然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舉起自己的右手擺了擺,然後,自顧自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對於傭兵們來說,如果對方認輸了,不用說出來,而是做出如同康特的那一係列的動作就足夠了。
畢竟,傭兵也是戰士,用嘴巴說出我輸了三個字,真的不難,可是,卻非常的丟臉,所以,這種方式,也是很給對方台階下的一種方式。
麵對康特的認輸,天臧坦然接受,這個從頭到尾多非常冷靜的男人,此時卻是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而整個過程也是極短,就在康特一屁股坐到地上的那一瞬間,天臧便收回了自己露出的笑容,依舊擺出一副非常冷靜的模樣來。
看得出來,天臧對一這場戰鬥非常的滿意,他知道康特並沒有盡全力,隻不過因為這是切磋,切磋而已,所以,對方也實在不用搞出來一副拚命的架勢來。
不過,即使是切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天臧動用了自己的秘技,天臧對於康特的實力,心裏也多少有了一個底了,總之,天臧覺得這是一個不會讓人失望的男人。
在傍邊看戲的多萊斯武官則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他不知道天臧竟然強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康特已經受了重傷了,可是,天臧卻是一副毫發無損的模樣。
多萊斯武官覺得怎麼著也要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樣子,如果不是兩敗俱傷的話,起碼,也要雙方多受一點傷害才是,可是,天臧卻贏的非常輕鬆。
即使是在全力爆發之下的康特也幾乎多是被天臧輕鬆的給壓製住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有著如同神靈一般的深不可測!
天臧漫步走了過來,他的這一種態度再一次給了康特以很大的壓力,康特很想反擊,不過,康特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不過就是徒勞無功罷了。
“你確實很強,這麼多年以來,你是第一個逼我使用秘技的人,真不愧是多隆族的傳人,不過,你對自己力量的控製似乎還是達不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呢。”
天臧冷冷的說道,天臧分析著康特的一切,不過這一次可不是帶著輕蔑的語氣,而是多了幾分尊敬和認同。
“可是,盡管如此,你卻還是在沒有使出武器的情況下就贏了我了,而且,還贏得如此的輕鬆,真的不愧是一人戰隊啊!果然擁有著高深莫測的實力!”
康特的臉上堆滿了驚奇,這個曾經對自己的能力無比驕傲的男人,此刻已經深深的被天臧的武力所折服,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可不是說著玩玩的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