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齒緊緊咬住了下唇,臉色就像被發火燒灼,這麼紅這麼熱。
這次他真在使壞,周圍還有人,兒童不宜。
“長官,周圍有人,不能做壞事。”她低聲又小心說著。
她臉色羞紅不已,無論在哪裏他都可以做壞事,而且緊緊抱住了自己。
後麵可以感覺到他身體一點點變化,為什麼不可壓製得住,她皺了眉頭心急地問道,“長官,你怎麼還要這樣?不要動。”她逐漸也有點想,但是不行。
“小貓,麵對你,我控製不住。”他緊捏住她腰間,腦袋放在她脖中。
直到木馬停下一刻,他才放開她,抱她下地,她眼睛不自然地打量某處,發現沒有什麼變化,不禁狐疑問道,“它怎麼沒有了反應?”說了出口,又後悔,這是一個羞人的話題。
池寒怔了一下,順著她目光看了過來,嘴邊露出斜斜的笑容,“回家後讓你看它的變化。”
她猛地低頭,什麼嘛,她才不要,這男人每天就是欺負自己,太壞!
他在她側臉親了一下,嘴唇抿了抿又開啟,“小貓又甜又香,愛不釋手。”
許相思不禁輕推開他,一副告誡的口吻,“在外麵不能亂來。”
“意思是在家裏才能可以欺負小貓,我受教了。”他寬厚的手掌放在她細腰仔細捏了一下,帶來那種鑽心的癢意。
他又誤會自己的意思,她根本不是這樣的意思,讓男人一旦得到好處,真正承受的是自己。
“長官,我們玩大擺錘,好不好?”她決定讓他轉移注意力,指著不遠處的機械說道。
“好,隻要你喜歡都可以。”他摟著她過去排隊。
大擺錘玩完之後就去玩碰碰車,這裏才是小孩子的天地,兩個大人一塞瞬間感覺很擁擠。
“這裏都是小朋友玩,不適合我們。”看到她都不好意思,這麼大個人玩這種。
“小貓,你就是孩子,你自己我眼裏永遠都是孩子。”池寒揉著她腦袋,固執帶她去排隊,“我是你的監護人,所以你都聽我。”
他已經是第二次說這種話,在他麵前自己確實是一個孩子,可是她成年,十八歲了,他二十六歲也不算大吧。
“你是我監護人,那不就是我爸爸?”許相思好笑地問道真的想叫一聲爸爸。
他這一刻臉色有點不自然,嘴角抽了抽,“叫老公!沒有規定監護人必須是父母。”
“來,叫聲老公。”對於這個稱呼他突然喜歡上,抱著不依不饒的決心。
她臉色再次一紅,“不叫,你又不是。”低垂腦袋,每次他話總會讓人感覺麵紅耳赤,在外麵不想和他說話,因為他總是一本正經說黃段子。
池寒大手摸著她順滑的頭發,覺得紫色是最世界最好看的顏色,“小貓,我不是,那誰是?”
“哪個都不是,你更不是。”她咬住下唇,不能讓他得意,一得意起來就嚴重得意忘形。
“你不乖,看來是忘記我的懲罰。”他手指微微挑起她下巴,腦袋傾俯過去,溫熱的語氣灑在她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