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相思扁扁嘴巴,一臉不順暢看著他,“長官,為什麼家規隻針對我,您呢?我是不是應該也擬一份。”
不帶他這樣玩,條件苛刻!
“我是你監護人,家規由我說了算。”池寒烏黑漆亮的眼眸落在她身上,這是他的貓兒應該要嚴加看管。
“長官,我已經十八歲,生活完全可以自理。”她還是覺得不平衡,怎麼感覺從一個坑跳到一個更深更大的坑呢。
他唇邊上揚,帶著冷冷的笑意,“怎麼我覺得你年紀太小,生活自理——不存在!”
許相思看到他的笑意就覺得背後的**四起,低頭再看看家規,暗自安慰,其實也沒有什麼,她沒有和陌生男人接觸,也不會太晚回家。
深呼吸了一口氣,便是妥協,轉身就想出去。
“去哪裏?”池寒低低的聲音傳來。
“去睡覺!”她其實還是帶著一種別扭。
“家規上麵還沒有簽字畫押,過來。”他敲了敲桌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許相思隻好轉身,憤憤拿起旁邊的黑筆寫上很大的字,都快戳穿了白紙,還打了一個手模,“行了嗎?”
頭一回覺得自己徹底沒有自由,一切都是按照紙上的家規執行。
池寒微笑地看了一眼,並且把他鎖好藏在櫃子上,隨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遮住了房間大部分光線,他背光的樣子十分迷人,深邃明朗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而泛著涼意的唇,臉頰上一小處的陰影增添了柔和感。
不知道人都可以如此帥,好吧,看著可以養眼。
他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一把抱住她腰間,語氣低沉,“我跟你睡覺。”
許相思瞪大了眼眸,身體徑自掙脫開來,“我不要,才不要……”
“嗯,不要什麼?”池寒停住了腳步,沉沉又帶著微微低啞的聲線,怎麼聽起來這麼吸引人。
“沒有,沒有什麼。”她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反正他也答應自己一切都會尊重自己想法,給不給都是她說了算,所以她不在害怕。
池寒把她抱到房間,目光望了她好一會兒,伸手揉著她紫色的短發,“貓兒,把頭發染回來。”
許相思立刻雙手抱頭一臉戒備地樣子,“不要,這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年輕的時候不做自己喜歡的東西,那麼到老想做也是有心無力。
他手指往下,摸著她右耳,上麵有幾個小洞,“不準帶耳環。”耳洞都打在耳輪廓旁邊,這樣不能接受。
隨後眼睛像掃描儀一樣,再次仔細觀察她身體,抬起她手掌,“紋身必須去掉。”
這都是她喜歡的東西,他還要過來管自己,這次不管害怕不害怕,她堅決反抗。
起來,不要做奴隸的人民!
“池寒,你不要管我太多,這樣我很難接受,你限製我自由就算,就連我頭發是什麼顏色你都要管,如果你還要這樣,那我隻能離開。”她猛地從床上站起來,一表自己的怒氣,其實心裏是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