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護士才幫她消毒完畢,換上了病人服,走出去對著池寒等人說,“病人一直處於暴打中,應該是家暴,現在傷口發炎導致發燒,請你們聯係病人家屬過來付費。”
池寒聽到家暴兩個字,眉頭緊皺起來,忽然想起她說的,她和她奶奶相依為命!
“我來付藥費,用最好的藥。”他的聲音響起在這解放軍醫院中。
軍人職責還有盡自己能力救死扶傷!
晚上,許相思醒過來,身體也沒有白天這麼疼痛,房間裏麵燈光昏暗,看不清東西。
腦袋還是昏迷了一下,很快就睡過去。
第二天,窗外燦爛的陽光投射在病房之中,那縷光線中束著塵埃,塵埃隨著空氣轉動著。
她在溫暖的陽光下醒來,睡眼惺忪。
顧笙出去買早餐,正巧回來了,一看到她睜開眼睛,就喜形於色,“相思,你終於醒過來了,擔心死了我。”
她揉著腦袋,已經清醒不少,不暈不疼,“我在哪裏?”
“你昨天在交警大隊暈倒,他們送你過來醫院的。”
許相思一聽到在醫院,臉色就沉了許多,趕緊掀開被子下床,“顧笙,咱們還是走吧,住醫院我沒錢給。”
顧笙一把拉住她,“醫藥費付了,你就安心住兩天,你身體的傷還沒有痊愈。”
“誰給我付?”陳蓮花估計不會給她付,顧笙沒有這麼多錢,那是誰?
“那個穿軍裝的男人付的,他叫我好好照顧你。”顧笙想起那男人,忍不住花癡一下,還沒有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許相思咬著下唇,自然知道她說是誰,“那是池寒。”她的死對頭。
顧笙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原來他叫池寒,你們兩個認識?”
“鬼才跟他認識,我跟你說,我今次被抓就是和他脫不了關係。還有我上次進去警察局,也是他叫人抓我的。”
她根本不認識他,他犯什麼渾呢!
“人不可貌相,原來不是什麼好人。”顧笙唏噓不已,“那你就更加住下去,花他的錢。”
一言驚醒夢中人,就是花他的錢,就是他弄到自己病倒。
“好,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一起住在醫院,花他錢。”兩人對視一眼,笑著說道。
宋言東替了一袋水果進來,“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
“看看你燒退了嗎?”他走過來,伸手摸著她額頭,還對比自己額頭的溫度,“退燒了。”
顧笙想起什麼,笑容就僵住了,“在家裏,是陳蓮花打你,還是你爸打你?”
她身上的傷痕密密麻麻,看著就觸目驚心,怎麼下得手?
許相思不以為然地說道,“別問了,事情過去了。”
她知道她就是不想說。
“言東,你陪著相思,我回家煲湯給相思喝。”顧笙拿著椅子上紅色的背囊就出去。
宋言東洗了水果出來削皮,張口張了半響,還是木訥說道,“相思,我媽讓我出去城裏做工,你想我去嗎?”
他是單身家庭,他媽媽辛苦把他拉扯長大。
許相思拍著他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出去外麵見識,總好比在這個小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