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有氣場!”輕歌不禁讚歎道,“荒涼蕭瑟,鬼片拍攝地的不二之選啊!”邊說邊走,四處張望。隻留下身後充當藥童的小包子背著藥箱拚命地追著。
冬日的荒蕪為這冷宮增添了不少蕭瑟,光禿禿的地麵,光禿禿的梧桐,滿院的物件竟留不住一絲生機。輕歌小心翼翼地推開滿是蜘蛛網的宮門,“吱吱”作響仿佛在為自己做最後的吟唱。驚鴻一手托著藥箱,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出聲驚擾了此處的鬼怪。
輕歌抬頭望去,空蕩蕩的屋子完全遮不住人,但奇怪的是昨天那個小瘋子獨孤果兒完全不見蹤影。
“啊!婆婆救命啊!”聽到小包子的慘叫,輕歌立馬轉過頭去。隻見獨孤果兒雙手捧住小包子的腦袋,下上不停地擺弄,“咦”了一聲,便自顧自地撓撓頭,像是很不解的朝屋裏一瘸一拐地走去,隻剩下呆在原地還保持著驚恐狀態的小包子。看著獨孤果兒如此怪異行為,輕歌來不及多想就把小包子藏在身後,說:“那個……公主?獨孤果兒?果兒?獨孤夜他妹?”當說到最後一個詞兒的時候,輕歌明顯看著前方身影有了片刻的僵直,輕歌嫉妒了。這該死的獨孤夜,魅力也太大了吧?!小瘋子都買他的帳!不過,見對方還是有反應的,輕歌繼續加把勁兒,“老奴……還是叫我鳳婆婆吧!婆子現在可是跟著夜夜的,還有昨天要不是我哪根筋搭錯了,今天你可就不這麼悠閑了!你說,是吧?”回應輕歌的隻有一片寂靜。
“婆婆,鴻兒怕!咱還是走吧!”驚鴻有些驚魂未定,雙手死死地抓著輕歌的衣角。
“鴻兒?驚鴻?”聲音低沉沙啞,讓輕歌都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你……你……會說話呀?不對,你怎麼知道小包子的名字?”輕歌短暫驚訝後,剩下的隻有濃濃的防備。
“嗬!本宮如何知道?”一陣似哭似笑的笑聲過後,“你走吧!走得遠遠的!本宮如何無需你操心!”說著隨地躺下,猶如老僧入定。麵對如此正常又不正常的獨孤果兒,輕歌納悶了!地上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回事?話中有話,似乎這皇宮對自己或小包子是個極度危險的存在!她又知道些什麼?自己應該沒在皇宮提起過小包子的名字,一個身居宮闈的瘋子是如何得知小包子的?……一瞬間,所有疑問壓向心頭,輕歌隻感覺喘不過氣來,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些。
輕歌握緊驚鴻的小手,似乎這樣她才有繼續說話的勇氣,“既然老奴已經應了陛下的旨意,那老奴也隻有遵旨的份!”說著走向在地上裝雕塑的獨孤果兒。
想著昨天的板子,再看今日她的表現,輕歌感覺很怪異,嬌弱的公主真的能恢複如此迅速?讓小包子掏出自己新調配的金瘡藥,邊抹邊說:“公主安心抹藥,婆子自己配的,效果還不錯。過些時日,再配些驅痕膠,保管什麼疤公主殿下也甭想看到!”雕塑就是雕塑,抹上自己這藥竟連眉頭也沒皺過。當察覺那雙眼睛在死死盯著小包子時,輕歌心裏一抖,手下也沒了輕重,這時輕歌竟發現這雕塑原來還是知道痛的!
上完藥後,輕歌也沒了繼續刨根問底的心情,想著時日還長,要套答案,不急於一時,便帶著小包子匆匆離去了。隻是,輕歌沒有發現宮牆上那一閃而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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