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之前進入其它洞穴的人聽到外麵的動靜不約而同原路返回。
“我們要不要逃出去?”牧卿九盡量壓低聲線一邊戰鬥一邊問道
“逃不了”南宮尉苦笑“這人群裏混的有唐家的人,眼下我們隻能靠銘修複經脈才能翻盤,現在,隻能背水一戰!”
實際上這些與地水鼠戰成一團的人裏麵十個就有一個是專門暗殺南宮尉的殺手,他們一邊砍殺著鼠群一邊向三人這邊緩慢靠近。
牧卿九自然注意到了,她帶著南宮銘退到死角處緊緊護住他。南宮尉也一路跟隨,此時此刻舊時恩怨全部不計,隻是一門心思保護他!
南宮銘目光朦朧,緊握雙拳,為自己成為累贅感到無力,眼前兩道為他而戰的背影是那麼有安全感,他心中默默記下了兩人恩情,誓以後絕對好好守護!
“找死!”牧卿九戰鬥間看到有幾個明顯是有目地的修士靠近。她當機立斷橫掃過去,南宮銘看到的瞬間毒靈力混入橫掃中,頓時那兩個修士倒地失去行動力被一群地水鼠啃咬致死。
成功了?牧卿九和南宮銘同時感到不可思議,而後戰意大升“銘哥,我們再來!”
戰鬥中的眾人原本以為這獸潮頂多也就一千隻左右,結果殺到現在,大家體力靈力都開始跟不上了地火鼠還是不見少多少,一些人開始悄悄後退想返回湖上。
鬥篷黑衣人陰冷一笑,悄無聲息跟上去。沒人注意到那些離開的人都全部被吸幹血液被扔到洞外湖中。
殺了一潑又一潑地水鼠,殺了一個又一個殺手,牧卿九也很累了,南宮尉則誇張的臉色蒼白汗流浹背。他手中大刀攜帶的火靈力不再如之前那般厲害,可是戰鬥力依然不弱,那些在他麵前的地水鼠被三下五除二解決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牧卿九焦急不安,待靈力耗盡就算不被修士捕住就是被妖獸圍起!她周圍再次出現大量寒氣,鼠潮暫時不敢接近。
整個洞廳都是鼠屍,修士的也有少量,終於,在大家不懈努力下,地水鼠們相繼覆滅。
“呼”大廳現在整個都是喘氣的聲音,大家都累到不行連忙各自恢複靈力,目光整齊的注視著死角裏三人。
看來待會還得要打一場硬仗!牧卿九苦笑,也爭分奪秒的恢複靈力。
“吱吱……吱吱”令人頭皮麻的鼠聲再次出現,剛恢複六七成的眾人連忙站立各自戒備著。
“是覺醒了賦的地水鼠!”南宮尉吃驚“一會我們趁亂隨便跑去另外兩個洞穴,跟它們比度!”
牧卿九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前麵有南宮銘和南宮尉配合著攻擊,自己可以清閑一會了,她目光仔細的巡視一圈,現那個斜入地下的洞穴沒有一個老鼠敢靠近,頓時腦子靈光一閃,該不會這才是正確的路吧!
“銘,尉,我們去那裏!”牧卿九指著十米外的那個洞
“通往地底的,不安全”南宮銘最謹慎
“賭了!”牧卿九目光堅定“這裏是唯一鼠潮不敢靠近的!”
“走!”南宮尉也覺得牧卿九猜的或許有可能,居然破荒沒有唱反調。鼠潮和人潮大混戰方便了三人逃離,在他們離開後,有幾個殺手毫不猶豫跟上。
鬥篷黑衣人惋惜的看著混戰的眾人,其實他最想要那個女孩的血液。原本指望這些人能重傷她的,現在沒可能了。鼠潮終於退下不少,他不再遮掩,全身散黑色靈力,早就布置好的陣法將整個洞廳籠罩。
牧卿九三人一路走了大概兩個時辰,洞內漸漸有了弱光不用再人工火焰照明了。越往裏走光芒越亮“這是靈石的光嗎?”
“這裏麵居然還有中品靈石!”南宮銘倒吸口涼氣迫不及待拿匕去挖。南宮尉也停了下來開挖。
終於想起來從哪見過了!原來自己之前穀底山洞見到的就是靈石!好可惜當時不知道也沒東西存放就沒拿,既然當時外圍的靈石就是中品了,那內部的呢?“銘哥,如果這靈石是純正的藍色或其它顏色是什麼品質?”
“是極品中的極品,不過那種極難遇見”
……牧卿九頓時想哭了
不知過了多久,踏月從昏迷中醒來,他很幸運隻是被倒塌的碎石砸暈而已,“九,九,你在哪?”碎石中,有個陣法圖案顯現,他毫不猶豫越過重重阻礙爬過去,腦子一暈,出現在一個樹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