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和她的丫鬟婆子直接愣住了,怎麼可能,傻七小姐竟然通過了,這是一個多麼不可能的笑話,六小姐通過還情有可原,七小姐怎麼可能通過呢,這是今年她們聽說的最好笑的笑話,許悠然掩著嘴哧哧的笑了,“六妹,你要是說你通過了,姐姐還有那麼一丁點相信,但你要是說小傻...不,七妹通過了,那姐姐可是一點也不信啊!六妹,說謊可是要受懲罰的,爹爹可是最不希望家風不正的,其實也不怪六妹你這麼說,畢竟你和七妹的關係那麼好,姐姐雖然也心疼七妹,但是有錯誤就要承認,所以姐姐不能幫你,七妹,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不要一錯錯到底,那姐姐可就沒辦法幫你了。”悠夏和悠佩兩人覺得現在的許悠然好像變聰明了,瞧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高水準,不僅表達了她對妹妹的疼愛,更加體現了她的貴女風範。
這圍觀的人們看著不住的點頭,不愧是宰相府的千金小姐,這般的為妹妹們著想。
悠夏垂著頭直翻白眼,哎,果然白蓮花什麼的最受歡迎了,可她許悠夏是那麼好欺負的嗎,“五姐,我知道你疼我,可是你怎麼能不相信妹妹呢,妹妹通過了,和六姐興奮的往家趕想要趕快告訴爹個姐姐知道,沒想到你竟認為妹妹欺騙你,妹妹就算有那個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說這樣的謊話啊,姐姐你就算因為沒能贏過玉霞公主,而丟失了資格,生氣打罵丫鬟,結果被爹爹知道了禁足,你心裏不痛快可也不能這樣誣陷妹妹啊。”眾人一聽哦!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是這位小姐心裏不痛快,反而找妹妹的不是。這小姐也太殘暴了吧,還打罵丫鬟,這相府七小姐也真是挺可憐的。從小娘親就去世了,結果又變成了個癡傻的,可見在府中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向來隻聽說過相府二小姐和五小姐如何如何出彩,結果這五小姐並不咋的,卻從沒有聽說過六小姐七小姐。這不知道地呢,還以為二小姐和五小姐是府中的嫡女呢?不過這麼些年來,整個京都確實已經默認二小姐,和五小姐是嫡女了。要不然憑借二小姐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可能成為太子妃。不過也是挺稀奇的,就像這二小姐和五小姐的生母卻還是個姨娘。這七小姐也是夠可憐的。果然,八卦是厲害的,悠夏沒想到隻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許悠婉和許悠然的庶出身份就被扒了出來。許悠然,這下可慌了,她平生最恨別人提她的庶出身份,這許悠夏還將這打罵丫鬟的事給捅了出來,她不由得慌亂了起來,平時有容媽媽在旁邊指點著還好點,可這會,容媽媽這條臂膀已經被廢掉了,真是沒用的老東西,這麼輕易的沒了,許悠然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今天他可是來讓許悠夏出醜的可不是自己。“妹妹你怎麼能這麼想姐姐呢?你從小就癡癡傻傻的,也沒有學過琴棋書畫。怎麼可能通過天山老人的考試,你這分明是在說謊,姐姐維護你給你麵子,你也不能揭姐姐的痛處啊,姐姐真的是好心疼,妹妹為何要這樣對我。”許悠然說著說著,淚從兩頰流下,讓人看著不由得心疼了起來。眾人慢慢的停住了議論。是的呀!這七小姐,雖然也是相府的小姐可從小就是癡癡傻傻的,怎麼可能會通過天山老人的考試呢。要知道那可是天山老人的。怎麼可能會收一個從小癡癡傻傻的小丫頭作徒弟呢。就算她是丞相府的千金。但比她身份地位高的有的是。人們紛紛都不敢相信,都道是不可能,許悠然這樣一說,反倒激起了圍觀群眾的激烈反應,甲說:“就是,許七小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天山老人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高攀的,就算你是相府千金,也不能夠說這樣的胡話,天山老人可是清寂仙人的徒弟,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悠夏左想右想,都沒覺得小老頭像神一樣。乙說:“許七小姐,這王大柱說的非常的對,就算您是相府的千金,但我們也都知道你已經癡傻了這麼多年,就算一朝清醒,也不可能入得了天山老人的眼,我們不是故意要貶低你,而是確實是天山老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說出這樣的大話,可不是像你們過家家一樣,小心到時候惹上麻煩。”這位仁兄還挺關心我的,不過我怎樣管你屁事,我也隻不過是想要掙錢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呢!丙說:“哎呀,你們都責怪七小姐了,他畢竟還小嘛,怎麼可能知道,亂說的重要性呢,再說,她癡傻了這麼多年,剛清醒過來,估計還不懂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也沒有人教過他,人家七小姐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們在這叨叨叨叨個不完,也不怕嚇著人家,七小姐,你不要怕哦,這群人也不是有什麼壞心,隻是哦,就天山老人確實是不能夠胡說的對像,要不然天山老人發起怒來,那可就不得了了。”悠夏隻想仰望蒼天,我的個娘啊!她知道小老頭有名,但也不用這個樣子吧,就算她癡傻,但她有一個神秘的娘啊,你們其實不用羨慕嫉妒恨的,許悠然看著圍觀群眾瞬間一麵倒,果然,姐姐說的是對的,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雖然她不明白周圍的人們為什麼紛紛譴責起了許悠夏,但這不是她所樂見其成的嗎,許悠然微微勾起了唇角。悠夏垂著頭,哎呀,小童也應該到了吧。悠佩扭扭頭,就看到了正想往人堆裏擠得小童,不由的彎了彎唇角,她就說七妹怎麼可能沒準備,果然。“六小姐、七小姐,這是師傅讓交給你們的玉佩。”小童終於擠到了悠夏和悠佩的身邊,恭敬的道。由於包圍著丞相府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可擠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