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弟就不要吊師兄我胃口了,想來那墨千和枯榮也是故意讓錢金平聽到他們的談話,否則憑他兩人的修為又怎不會發現錢金平在一旁偷聽的”白袍青年苦笑一聲說道,他現在對林雨竟生出了一種佩服之意,小小年紀心思卻如此縝密,不知道要叫其天才好還是怪胎好。
林雨嘿嘿一笑,說道:
“錢金平臨死之前隻對我傳音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此時就算是一向波瀾不驚的白袍青年,也是露出了一臉吃驚之色,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林雨似乎早料到對方的反應,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錢金平本是那“呂師兄”在山下撿來的,那“呂師兄”應該是看其靈根資質尚佳才會收於門下替自己做事,但對待“錢金平”一直如養狗一般,他怎會知道錢金平在最後關頭也沒有背叛於他,甚至錢金平早已知道殺他之人正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呂師兄”,而他卻萬萬做不到恩將仇報之事。其雖為真小人,但卻勝過那些偽君子千倍萬倍!”
白袍青年聞言似有所感,久久沒有言語,而後歎了口氣問道:
“你可知道那“呂師兄”的來曆?”
林雨無奈的搖頭苦笑一聲。
“我隻聽錢金平提起過那“呂師兄”在百年前被稱為“內門天才”,然而卻在如日中天之際銷聲匿跡,而小子現在就連其全名都叫不出來”
白袍青年聞言眉頭緊蹙。
““內門天才?”姓“張”…………難道……”
白袍青年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林師弟,此時事關重大,你絕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此事,我這就去向掌門稟報,師弟自己在這好好修煉吧”
話還沒說完,白袍青年就已駕著遁光向遠處飛去。
林雨看著白袍青年遠去的背影,一陣苦笑:
“在這我能向誰提起?不過看其剛剛的反應,這“呂師兄”身份似乎不一般啊,似乎和這位神秘的白袍師兄還有不少交集……”
而遠在金頂峰的一間密室之中,墨千恭敬的站在一石床之前,蠻山則細細打量著石床上的黑衣男子,但無論其怎麼努力也看不清黑衣男子的容貌,心中不禁想起了枯榮老祖對自己說過的話:“見到你的這位“呂師兄”切莫不可亂說話!”,態度不禁恭敬了幾分。
石床上的黑衣男子見兩人如此反應,滿意的點點頭:
“墨千,此事你做的很好!放心,在你進階之時,我自然會幫你處理那“天魔”的。”
墨千大喜,恭敬的拜道:“多謝師兄!”
一旁的蠻山聽此差點咬到舌頭,那“天魔”是什麼東西他可是一清二楚,這“天魔”若能說處理就處理,那要“天魔血誓”還有何用?而這墨千卻如此篤信這位“呂師兄”,看來要不是這墨千瘋了,就是這“呂師兄”真有此等本事,顯然這墨千並沒有瘋,那……
想到此處的蠻山態度已經變得和墨千一樣恭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