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在家中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個他很敬愛的老李,有個他很敬重的鄭將軍,有一個人好像是他的父親的家夥,,他家很大,大到不可思議,一直做夢一直做夢,直到最後父親死了,是鄭將軍一劍刺穿了父親的心髒,老李死了……。卻怎麼也想不起細節,不記得老李的模樣,不記得父親的模樣,不記得鄭將軍的模樣,不記得是為什麼鄭將軍殺了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總有人喜歡看別人出醜,也從來不缺找事情的人,旁邊的位置上的一個痞裏痞氣的青年對這邊叫到,“哭哭哭,你他媽的弄的老子一點喝酒的欲望都沒有了,找死啊你。”說罷站起來打算給行善一點教訓。李老頭連忙出來勸架,卻看見行善一劍擲去,正好從那流氓胯下穿過,掃開一片褲料。流氓腿一抖,雙腿顫顫巍巍,一晃一晃,居然失禁了,連忙後退幾步,轉身跑走。
看到這一手的人不多,看懂的更是沒有,在這裏的人都是喝酒的。“對不住了李老頭,我給你趕走了一個客人。”行善對著李老頭說到。
“沒事沒事,那流氓本來喝酒錢都賴賬的,以後可能就不敢賴賬了。”李老頭擺擺手,表示不在意,誰都知道李老頭和行善的關係,流氓心裏自然也清楚。
行善提了一壺酒,便站起身,與李老頭告辭後,往白府走去。
到白府門口,門還關著,行善打算敲敲門,門卻自己開了。正是白胖子,白胖子看見行善就笑了笑,笑是會傳染的,白胖子的笑更是有魔力,讓行善也跟著白胖子笑。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進來進來。”白胖子拉住行善的手就往裏麵走。
“這是你留在我藏兵閣的火元劍,我給他重新充能了。”語罷,白胖子把那把劍又遞給行善。行善有些發愣,他知道這類武器一次充能的價值甚至在這把劍之上,而在城主女兒急需火能量的靈物的時候,充能火元素更顯得昂貴。
“謝,謝謝。”大恩不言謝,可行善還是道了聲謝。然後打算把自己背上那把琢磨不透的劍丟給白胖子。
“不用不用。”白胖子擺擺手拒絕,“你拿著吧,他又到你手上了,自然是緣分。”“不需要,我要兩把劍沒用,而充能的火元劍,價值明顯高過那把隻是鋒利一些的劍,而且你不覺得,我和火元劍才是有緣分麼。”行善笑了笑,還是把背上的劍遞過去。
坐在大廳上訴說些家常裏短,白胖子突然又說到,“行善兄弟,你殺了塵世,副城主一定會找你麻煩,副城主手邊類似塵世這樣的高手絕對不下於三個,所以你要不要往我這躲一陣子,也好有個照應。”
行善思索了一下,“不必,仇大俠的名聲,肯定是不會對我這樣的小角色大張旗鼓的動手的,白大哥你才要擔心才是,白大哥你要有什麼不測,盡管告訴我。”行善對白胖子真誠的說到。
“也是,不過你還是小心行事,我這邊絕不會出事,我從城主府請了高手,很高很高,自保綽綽有餘。”白胖子神秘莫測的說到,似是對保護他的人充滿的信心。
行善環顧四周,沒有感受到什麼人的動靜,不禁對這個躲藏起來的人多了些好奇,與白胖子談談天後,告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