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營救人質(1 / 2)

胡建軍點了點頭,坐上了一輛警車,迅速朝著前方駛去,不久,就到了一處破舊的樓房前麵,楊老頭和老婆子這時候被幾個歹徒五花大綁的綁在二層的一處柱子上,而他們的女兒小玉此時卻是衣衫淩亂,幾個歹徒正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哎呀,小玉妹子的皮膚就是好啊,大哥我都快忍不住了啊。”一個穿著花襯衣的歹徒笑嘻嘻道,另一個歹徒則是看著小玉的那一道白花花的道道,吞了吞口水。

此時,小玉也是被用透明膠帶堵住了嘴,想哭哭不出來,看著父母輩這夥人綁著,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她忽然想起了那個正義的大哥哥,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自己。想著,小玉就掙紮起來,這一掙紮,兩個匪徒頓時有些發怒“再亂動,我就把那個老頭剁了喂狗!”穿著花襯衣的歹徒惡狠狠的指了指楊老頭,小玉嚇得一陣兒哆嗦,眼淚滾落下來,身體停止了掙紮,心裏默默的呼喊著:“大哥哥,你快來啊。”

一輛警車緩緩駛入二層小樓前麵,三名狙擊手設了埋伏,後麵也有十幾名武警跟了上來,隨時準備戰鬥。胡建軍走下警車,一個正在打電話的匪徒一把抓過被綁好的楊老頭提了出來,堵住了二樓的窗口。

“外麵的人聽著,我知道你們人多,你們也有狙擊手,可是我神風不怕,我要一架直升飛機,要不然我就殺了這三個人!”那人黑衣黑褲,麵色冷峻,帶著絲絲的凶狠,力氣也很大,提著楊老頭就像提著一個菜籃子,絲毫感覺不到重量。

“胡英雄,這就是狗頭幫的老大神風,聽說身手很厲害,你要小心!黃市長就在後麵,等會兒他會和歹徒談判,救人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警察隊長黃亮對胡建軍交代著,然後也是拿出了手槍,對準了二樓的神風。

不一會兒,黃市長的車在二層小樓五百米外停了下來,幾百名手持衝鋒槍的武警開道。黃市長擺擺手,剛才神風的話他已經聽見了,王震拿起一個喊話筒遞給他,黃市長拉開嗓子對著二樓喊道:“神風,你給我聽著,我是南城市黃市長,想必你也認識我,在電視上,報紙上見過我。我們會考慮你的要求,但你必須保證人質的安全。“

“我知道你是黃正太,你少他媽放屁,我要在兩個小時內見到直升機,不然我就殺了這一家三口,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我想走,你們這裏沒人攔得住。”哪黑衣的冷峻男子也是大喊道,聲音傳了出去,沒有一點兒妥協的餘地。黃正太是南城市的人給黃安平取的外號,黃安平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在南城也算清官,大家就給他取了這個外號,覺得親切。可是許多歹徒和恐怖分子提到這個外號,可是咬牙切齒,膽戰心驚。這個人可是壞了他們很多好事,這幾年搗毀了很多犯罪販毒分子,南城市的治安很好,這跟黃正太的鐵血手段是分不開的。從他讓王震收拾狗頭幫就看得出來,黃安平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

這時候,胡建軍卻是從小樓後麵繞了過去,腳下一跳,用力抓住牆頭,輕輕一躍,便翻過院牆,向著小樓後麵的窗戶爬去,這手練內勁的功夫,可是中醫裏的看家本領。他師傅胡漢山的看家本領就是道家的五步拳和中醫的金針刺穴,這兩樣本領都被胡建軍繼承下來,五步拳是以內勁為基礎的,熟練以後,輾轉騰挪都無比快活,施展拳腳更是可以在五步之內擊中敵手,配合金針刺穴的看家本領,點穴擒拿更是手到擒來。

貼著牆壁,胡建軍化身一道黑色的影子,像壁虎一樣蹭蹭蹭的爬上了二樓的窗戶邊,此時神風正在前麵和黃正太交涉,後麵的兩個歹徒正在對著楊小玉動手動腳,“你們他媽的給我消停點兒!”神風對著兩個手下喝道,這兩個混蛋,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玩女人,真是死到臨頭還想著那事兒。

其實跟著神風混的,這些黑道上的人最是貪生怕死,平時有神風這個老大護著,自然不怕什麼。就算今天遇上危險,他們也相信憑著神風的本事可以解決,自然沒有太多壓力,所以萬個女人放鬆一下,便成了他們的娛樂生活。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神風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今天的那個年輕人身手不在自己之下,收拾了刀疤,還拉來了黃正太,恐怕此事過後,狗頭幫就要從南城除名了。

想到這裏,神風竟是隱隱有些緊張。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自己這些年和南城的市委書記龍承明勾結,幹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最怕的就是政府對付他,但是在南城,市委書記是一把手,沒人敢惹他狗頭幫。可是市裏還有另外一個派係,那就是黃正太的市長派係。黃正太的老爺子是省裏退下來的,路子很廣,龍承明的靠山也是省裏的一把手,所以兩人算是旗鼓相當。但是掃黃**,這是國家的政策,就算黃正太做得再過分,龍承明也不能阻止的,上麵更是會嘉獎,說不好還會在黃正太的政績上加一筆。

“砰--”一顆子彈穿透了老楊頭的腦袋,楊小玉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無聲的哭泣起來,再等待了半個小時後,黃市長還沒做出決定,神風便要打破這種局勢,施加點兒壓力,所以毫不猶豫的槍殺了老楊頭。楊小玉的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一下子便暈倒了。

“我再給你十分鍾,黃正太,再看不到飛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神風惡狠狠的說道,他此時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在這種場合下殺了人,那就是名真言順的和國家作對,就算他後台再硬本事再大,此事也絕不可能姑息的。華夏國的法律那是在世界各國中最為公正和嚴明的一個,神風正在一步步的把自己推向死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