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一些事情以後,吳建鴻也開始應該準備準備了,避免有不必要的失誤。
雖然說他們這些家夥在交易的時候躲躲藏藏的,但做得一切防範是不可小視,如果做不好這一切他們豈不是腦袋要搬家?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風險大利潤高。而有的人早就把自己的命置身度外了。
在一間比較寬敞的房間裏,一名男子坐靠在沙發上,他的兩旁也有女人還時不時發出令人銷魂的嗲聲,那男子也不客氣左擁右抱,上親下摸。
突然有一男子闖了進來,那左擁右抱的男子頓時火氣上身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難道沒有看到我在忙嗎?”
“對不起飛哥!我有事稟報。”那名男子很是小心的說道,頭都不敢抬起來生怕對麵的男子把自己幹掉。
“快說!等下還要做事呢!”那飛哥說著就往女人的胸部看了看,笑眯眯眼睛形成一條縫女人的三大“胸器”之一。
“哼!什麼事能比賺錢還重要?你所說的事就是趴在女人的胯下吧?”這是想想罷了,還是恭敬的說道:“飛哥!那老小子說他還要跟我們買貨。”
“你是說賀永立?”那飛哥說道。放開那幾個女孩暗示她們下去,“不是!上次的錢都沒有還,這事你們辦得怎麼樣了?”
“飛哥!他家有幫手,好像是叫吳什麼來著?”那男子撓了撓後腦勺還是想不出來就繼續說道:“不過那老小子說他這次帶的是現金。”
“多少”飛哥問道。
那小弟伸手做了個十的手勢。
“十萬?”
“是的!”
“剛才你說他家有幫手?姓吳?”飛哥又問道。
“是的!”
“難道是他?”飛哥自言自語,心裏也是很高興的,我們正找他,他卻是自己送上門,好!好得很。
“飛哥是誰啊?”
“沒!對了,你們是什麼時候交易?”
“今晚,還是在依賴酒吧。”
“不!我覺得這事必有蹊蹺。”停了一會兒他又說道:“我得和堂主說一下,而且我們必須要改變交易地點。”
“咦!你怎麼不和堂主在一起啊?”那小弟突然問道。
阿飛頓時滿臉猙獰,那小弟心同時涼了一大截,“那家夥根本就不相信我,每次去開會的時候都換人做他的跟班。”
“那飛哥你的意思是………?”看到滿臉猙獰和那放射出毒蛇般的眼神心裏咕咚了一下,便不再說下去。
“你的想法我不是沒有想過,隻是這家夥比狐狸還要精,誰也動不了
他。”阿飛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唉聲長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成熟了他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
“嗯!飛哥等你跟堂主說完這件事後,你就安排我們怎麼做,早點安排避免失誤。”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我就靜候佳音。”說完就走了出去。
“這小子怎麼還拽文了?”
吳建鴻又回到了保安室,還是玩起“禽獸”遊戲。剛要破紀錄他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電話就放粗話,“哪個挨千刀的影響我要遊戲不知道我要破紀錄了嗎?”
“嗬嗬!一聽這聲音就是吳建鴻了,我是你賀叔,”雖然賀永立很想還口,但是為了毒品他還是忍了。
“額………”吳建鴻大囧,咳咳……兩聲又說道:“賀叔怎麼樣了?”
“今晚你就帶好錢吧!還是和原來的地方一樣依賴酒吧,那裏魚龍混雜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