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警察來這酒吧但是根本不影響這酒吧的營業,他們仍然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如果那些警察穿的不是便衣的話就不是這樣了。
“堂主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阿飛見那些警察走後就問道。
“阿飛啊!做我們這一行的早就把生氣置之度外了,隻是活過一天算一天。”黃堂主意味深長的說道。
“但是………!”
沒等阿飛把話說完,黃堂主打斷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今天我為什麼把酒搬來搬去你要問的是不是這個?”
“正是!”
“你知道國家第一領袖帶兵四度黃河嗎?”
“知道一些。”
“我把酒搬來搬去也是一樣,為了掩人耳目,在他們麵前酒吧是需要酒的,而我們把東西放裏麵讓他們搬然後又讓我們的人搬到車上能走過一些人的眼睛。”
“還是堂主英明,小的還得跟你學。”
“以後慢慢學。”
“喝………!不醉不歸!”眾人還在繼續喝酒,像是發泄什麼似的。
個個都是醉醺醺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隻有一個人清醒,那就是吳建鴻。
“我們該回去了,不然要睡大街上的。”吳建鴻說道。
“好……好吧!”陳子瑞說話舌頭已經不管用了。
“全部都是回學校的。那我送你們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眾人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紛紛答應了,現在已經12點半了有了關係他們很快就回到寢室睡了。
而吳建鴻又跑回自己的小窩了,他根本不想打車,很浪費錢再說了自己還能鍛煉。
“我從草原來…………!”
吳建鴻用最快的速度接起了電話。
“喂!夏叔!怎麼樣了抓到了嗎?”
“一無所獲,而且還被上頭大罵。”夏子鳴有些抱怨的說道。
“怎麼回事?”
“現在說不清楚,明天我來找你吧。”
掛了電話吳建鴻一點睡意都沒有,有幾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難道那兩人隻是用來引開別人而設置的?如果是這樣根本沒有必要。
現在自己想要的線索已經斷了,而且也不知道怎麼找到新的線索。
王家的事還沒有解決,還有下周二的狗屁比武交流大賽。
想著想著吳建鴻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次日他和王雪婷來學校,現在的他是一名保鏢也是一名“大學生”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要從哪個年級讀起。
還是得去找校長,鬼使鬼差的來到昨天的會議室。還好那老頭還在。
敲了敲門,裏麵傳了一聲“請進”後才進去。
“喲!原來是吳建鴻啊!有什麼事?”校長那雪亮的光頭烘托出他那聰明的頭腦。
“校長!那啥我應該從哪個年級讀起啊?”吳建鴻頗有禮貌的問道。
“這個嘛!隨你選啦!反正你隻是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而已。”校長撓著他那光頭說道。
“尼瑪!要不是我誰開拯救你們學校?好吧!自己承認很想上大學,這事也無所謂啦!”想歸想但他還是問道:“是不是我隨便選?”
“我可沒有說!”
吳建鴻很想暴走,你妹的!祝你永遠腎虛。“還讓不讓人讀了?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讀怎麼不給讀麼?”
“你給句話啊?”
“好吧!我是這樣想的,你和陳子瑞認識而且還玩得可以,就讓你和他同班吧!你看行嗎?”校長哪能看不出吳建鴻的心裏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