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有人生病了。”廖無心很機靈的叫道。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粗壯漢子凶著眼出現在門口,叫道:“喊什麼喊,老實呆著。”
廖無心指了指裏麵,“有人生病了,你們好歹要管一管,萬一死掉了,你們負得了責嗎?”
那個粗壯的漢子伸了伸頭,好像沒看見誰生病了,就感覺脖子一疼,轉著腦袋看向另一麵,但見廖箏手握銀針,與幾個女弟子躲在一邊上。
“進來吧!”廖無心抓著漢子的手,拽進來,一拳打出去,漢子便暈死了。
廖箏便帶著人出去,“快跟上!”
張氏見他們都逃走了,便也要逃走。李正太跑到前麵攔著說:“劉夫人,你不能走。廖箏他們會功夫。逃跑有把握。我們都沒有功夫,跟著他們,隻會拖累他們的。”
張氏指著李正太咒罵:“老不死的東西,你吃李家的,用李家的,李家有難的時候,你在旁邊看戲。就李楓才瞧得上你,換成我,你就滾蛋吧。讓開,我要出去。”
“你不能出去!”李正太就是不讓路。
劉盛科與劉玫便上前拉著張氏勸說,這麼一吵,辦公樓裏的守衛漢子便察覺到了動靜,於是趕緊跑來查看。
廖箏,廖無心帶著幾個女弟子,打暈了十幾個漢子,剛跑出辦公樓,就被遠處打來的汽車燈光照著了。
“哈哈,真是不巧,你們想逃,我剛過來看看。讓你們的逃脫計劃沒有得逞,抱歉了。”文通天一拳砸破車頂蓋,身子一躍,便到了他們麵前。緊隨而來的還有四五個漢子。
這時辦公樓裏也追出來七八個漢子,紛紛圍住了廖箏等人。
廖箏走到前麵斥責道:“文通天,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私自綁架拘禁這麼多人,你這是在犯罪,犯罪!”
文通天用修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仰頭笑道:“廖箏。我記得二十年前,有兩個男人對你都不錯。可惜其中一個死掉了,另一個人現在對你依然很好。所以,隻要我說你在北洋市,你認為那個人會不會也去送死,哈哈。”
廖箏怒了,一揚雙掌,無數銀針飛射!
文通天手握成拳,揮出,飛宗流星拳氣將所有銀針打落了。
廖無心趁此打出水拳,想來一個偷襲,文通天連看也不看,又揮了一拳。
“無心!”廖箏搶到前麵,擋住了掃來的拳氣。身子飛出去幾米遠,跌倒地上,吐了幾口鮮血。
“媽……”廖無心趕緊跑上去,扶起廖箏。
廖箏忍著,瞧著沒受傷的女兒,笑了笑說:“無心,不要。我們打不過他……”
“文通天!我殺了你!”廖無心轉過頭去,握著拳頭,碧眼裏有火苗竄動。
文通天拍拍手:“你殺了我,不怕死,可以來試試。我不會憐香惜玉。因為我文通天隻有櫻櫻一個女人,你們這些低賤的胚子,不配叫做玉!”
這可把廖無心氣得冒煙,好歹她也是美女一枚,就如芙蓉出水的小家碧玉。
“來呀,把他們帶進去。要是再讓他們逃出來。你們全都要死!”文通天喝令道,才不跟這些娘們廢話了。
廖箏被廖無心扶著走了幾步,停住回頭大聲問:“你說的是真的?沈膏,去了北洋市?”
文通天抖了抖肩膀,攤了攤手,像個歐洲闊佬一般,“這次能不能死,就看他命大不大了?”
廖箏做不了什麼,隻能在心裏祈禱。
沈膏在老宅的四合院反省思過,接到文通天電話,已經是淩晨了。文通天在電話裏告訴他,幻影道聯合劍無影組織,正在攻打芮殿城的老巢。
“嗬嗬,沈叔叔啊,我這女婿還不錯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把這麼重要的信息情報透露給你。我還告訴你,廖箏阿姨,也在那裏。”文通天很是得意。
沈膏抓著頭發,全身都糾緊了,“你說什麼,幻影道和劍無影組織在攻打大拳王的府邸別墅?廖箏在……”
“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救人,可趕緊啊。”文通天說後掛斷了。
“喂!喂!槽!”沈膏再無心思陷入傷春悲秋的頹喪了,先後給芮殿城等人打了幾次電話,都打不通。
“來人,立即準備。”
沈膏雖然不是純色集團董事長了,但跟隨他的還有一些死忠手下。畢竟沈氏家族在首都仍舊有些勢力。
很快,沈膏就帶著幾個手下,同樣乘坐直升飛機,在夜色裏飛往了北洋市。
而在北洋市,注定了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