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爺來過儲德這裏好幾次,從未見過這幕,當下便覺有意思。
儲德以教訓的口吻說:“你要在我這裏玩,我就讓人帶你到處去玩。別給我添亂。我可沒有儲厚那樣的好脾氣,處處讓著你。”
這個女孩穿著中國風的衣裙,滿身時尚貴氣,麵容雖然嫵媚,卻有一股冷傲。由於她是歐洲劍橋學院的高材生,所以還透著優雅的氣息。她正是總舵長儲良棟的三女兒儲薰,也是儲德的妹妹。
儲薰剛從歐洲坐飛機回華夏,落腳地便是南方一線大城市。她和二哥儲德見麵敘舊後,便提到分家產的事。儲德最煩這個三妹的無禮訴求。女人都是潑出去的水,他怎能把劍無影組織的資產給她呢?以前儲厚在世時,對儲薰還不錯,但這個二哥儲德,就不同了。
“哼,二哥,我就分一點家產不應該呀。我出嫁了,老爸總要給我嫁妝吧。假如這個家有一百億資產,我最少也應該有三分之一,三十個億呀。”儲薰隨口計算。
其實劍無影組織資產,多達數千億,哪會是幾百億。儲德好笑這個三妹的愚昧無知。盡管組織裏的資產再多,他也不會分給三妹。
“你不是沒出嫁嗎,等你出嫁的時候再說。萬一你嫁一個金龜婿,我們不但省了嫁妝錢,反而要得一筆聘禮錢,嗬嗬。”儲德笑了起來。
“你,哼!”儲薰氣的跺腳,卻拿儲德毫無辦法。幹脆一轉身匆匆跑了。
路過南侯爺身邊時,儲薰停了停,瞪了瞪南侯爺。南侯爺露出一個紳士的笑容。
儲德叫來手下吩咐:“去,跟著她。”儲德看了看站在亭外的南侯爺。“南侯爺,請吧,正好這酒還沒喝,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南侯爺就走上去,“儲兄盛情,我求之不得。”
倒上酒後,與儲德碰了一下杯,南侯爺問道:“儲兄,剛才那女孩是?”
儲德說:“噢,她是我三妹。剛大學畢業,都二十大幾了,還像個小孩子,一點不聽話,我剛才替老頭子教訓她。”
“那你三妹還真是可愛天真,有這樣一個妹妹,你老兄好福氣。”南侯爺趁機誇獎一句。
儲德有些煩的說:“好福氣,沒把人煩死。整天纏著分家產。”
南侯爺聽在耳裏,記在心上。
儲德就問:“侯爺,你來我這裏,有事?”
南侯爺客套之後,便提到了西部的局麵。
手下人早就向他彙報了李楓大敗guafu拳的事,他也知道南侯爺參與其中,不過沒討到一點便宜。儲德看得明白,那年西部分舵雖然喪失在儲厚手上,卻是李楓使壞造成的。若非李楓,國家特警隊不會得手。這個仇,儲德不會忘記。不過李楓有幾大拳王勢力做靠山,對付起來不易。
“你說李楓給你送了請帖,嗬嗬,這是給你麵子。”
“這不是麵子,他是試探我,看我敢不敢去。實不相瞞,我跟李楓仇怨難解。我真要去參加慶典,他要是背地裏捅我一刀,損失就大了。”
儲德放下酒杯說:“你放心去。我替你罩著南方。咱們是合作關係嘛。”
南侯爺口頭上感謝,心裏早已計劃好了,他並非是要儲德罩著他,而是提醒儲德,別妄想吞掉他,他們的敵人是李楓和沈膏那群人,如果他們起內訌,彼此不信任,想要把誰吞了,勢必讓李楓得著機會。
南侯爺離開後,儲德冷哼道:“這南侯爺什麼玩意,自己吃了敗仗,不求我幫助,反而來提醒我。來呀。”
不遠處的黑衣人漢子便跑上前來,儲德詢問打探的人回來沒。黑衣人漢子說已回來了。於是儲德叫那個打探的手下前來,得知並無收獲。
這讓儲德鬱悶,他在南方多年,一直想打探南方拳王的下落,卻毫無所獲。他曾試問南侯爺,卻被南侯爺巧妙避開搪塞了。
開車行在別墅村的單行道上,南侯爺看見前麵人行道上走著一個女孩,後麵跟著兩個黑衣漢子。
南侯爺便把車靠到一邊,下車趕上去,那兩個黑衣漢子提防著他。南侯爺便亮出身份。
“哎,是儲薰小姐吧。”南侯爺叫道。
儲薰聽到叫她,停住轉過身來,看見南侯爺一身青衣,額眉上的肉楞子顯示他是個飽經風霜的中年人,同時也說明他或許是個狡猾之徒。
“這位大叔,叫本小姐有事呀?我可不認識你?”儲薰對大叔沒感覺。
南侯爺上前笑說道:“剛才在你二哥的別墅不是見過了,儲薰小姐年輕漂亮,又有學識,難道想當一個健忘症。”
“哼……看在你誇我年輕漂亮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儲薰不再跟他胡扯,想要借此搭訕她,沒門。她可不是大叔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