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石窟洞,李楓曾在此練習銀針術。石窟洞仍是石窟洞,卻並沒有人。李楓在洞裏瞧著那練銀針術的銅人像,握著拳頭,憤怒之火再次冒出。
“師父到底在哪裏!”李楓尋思著,瞧著銅人像,然後一拳打在銅人像的腦袋上。
銅人像便搖擺兩下,好像在取笑李楓,李楓就要再次砸銅人像。
這時泥土底下好像有什麼響動,裴財跳了起來,“老大,這下麵有老鼠呀?”
“老鼠個錘子。讓開。”李楓踩了踩地下,是覺得有些異樣。
於是他運用拳氣,一拳砸到地上,泥土就如人餓了肚子咕嚕一聲,他再砸一拳,泥土就塌陷了。下麵居然是一個坑窖,坑窖旁邊有一排梯步。
李楓頓時歡喜的跳下去,順著梯步來到了一間石屋子門前,正要走進去,無數銀針飛射出來。李楓全都接住了,同時喊道:“瘋婆子師父,是我,李楓。”
裏麵的銀針就停了,傳出了瘋婆子的聲音,“李楓,你這兔崽子,總算來了。”
李楓這才走進石屋,看到還有三十多個女弟子聚在一堆,他們一見李楓,就走過來哭著鼻子。“掌門師兄,你可來了。”
李楓抓著幾個女弟子的手,“你們保護聖醫門和師父辛苦了。”
然後他走到坐在石塊上的瘋婆子麵前,看到戴著帕子帽的瘋婆子一身汙髒,老臉上布滿斑斑血跡。
“師父,你老人家沒事吧?”李楓問道。
瘋婆子站起身來,“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你這兔崽子還算有良心。”
李楓扶著瘋婆子,“師父,你真沒事吧,你這臉上身上?”
“都是那些混蛋東西的血。”瘋婆子咬著牙齒說道。
“那,咱們出去吧,師父。”李楓就扶著瘋婆子走出了石窟,上到了地麵上。
其他女弟子,則由裴財在地麵上,一個一個拉上來。
看著瘋婆子和三十多個女弟子狼狽的樣子,李楓憤怒極了,握著拳頭說:“師父,是誰幹的,他媽的,竟然來我聖醫門滅門,老子要殺他全家。”
瘋婆子跺著腳說:“哼,他們全都是黑衣蒙麵。不過我感覺出有兩撥人,有一撥人是劍無影組織的死士,有一撥人,很特別。”
“他媽的,又是劍無影組織,老子,不滅掉這個黑暗勢力,老子就不是李楓!”李楓說著,一拳將銅人像砸成了兩段。
所有女弟子瞧此,都嚇了一跳。瘋婆子沒有責怪李楓損壞銅人像,畢竟李楓是新一輩的掌門人,他能如此看重聖醫門,看成是自己的事,說明他是有責任感和擔當的掌門繼承人。
“老大,天都快黑了,你看咱們是回去,還是?”裴財詢問道。
“先到下麵,安葬好我的師妹們。”李楓一想到差不多一百多女弟子慘死,就忍不住,想要再揮一拳。
他們剛剛走出石窟洞,兩架直升飛機就飛到了聖醫山的上空。他們快速下山,來到石片房子前的廣場上。
兩架直升飛機降落到廣場上,從飛機上下來好幾個人,廖箏幾乎沒等完全降落,就跳到廣場上,看到橫七豎八的屍體,嚇得腿軟。接著是廖無心,沈膏,魏少馗。
幾個人見著滿目的屍體,都是一片憤怒與震驚。對於沈膏來說,這種場麵,隻在當年李氏家族企業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才看到過,那個時候,一棟大廈裏有幾十個人莫名死亡,辦公區全是屍體,讓人觸目驚心。現在聖醫門又這樣,讓他意外與震動!
李楓,瘋婆子,裴財和其他三十多個女弟子已經來到了廣場上。
“大總裁,廖師姐。”李楓叫道。
廖箏努力站起來,跑著來到瘋婆子跟前,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師父,請你老人家責罰,聖醫門遭受如此災難,徒兒卻沒能與師妹們一起抵禦外敵。”廖箏帶淚的說著。
瘋婆子就扶起廖箏,撫了撫她腮上的淚,“就你那一點本事,自保可能都成問題,怎麼抵禦外敵呢?這都怪我,是個不稱職的掌門。我是真老了,連那些東西都對付不了了。”
沈膏上前來,拱手行禮道:“聖醫前輩,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妄為,竟然要滅掉聖醫門?”
瘋婆子冷哼的笑笑,“劍無影組織。”
“劍無影!”沈膏握著拳頭,衝對麵的李楓瞪瞪眼。
李楓也有些責怪自己,要是讓師父知道他幫著總舵長,那不氣死才怪。
“師姐,你扶著師父進屋坐坐。這裏交給我。”
廖箏便扶著瘋婆子去了石片屋子,廖無心走過來,與李楓握了握手,李楓拍了拍她的手臂,讓她也進去陪著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