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麵的總經理辦公室,花爺讓人砸開了房門。
黑老九正壓著一個女人在沙發上嘿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擾,他好不氣惱,身子還壓著女人,怒罵道:“你們膽子真夠大的,敢闖老子的辦公室,信不信老子叫人劈了你們。”
“黑老九,你他媽說誰呢。你是種豬呀。”花爺陰沉著臉走進辦公室,那幾個黑衣漢子立即分列在兩邊。
黑老九一看是花爺,趕緊起來,提著褲子,朝女人揮著:“去去,下去。”女人便捂著胸溜出了辦公室。
穿好了衣服褲子,黑老九嘿笑著,抽出煙來遞給花爺:“花爺啊,你老前來視察,也該通知一聲,我好出去迎接你。”
花爺怒得將黑老九的手打開,一把抓著他的衣領,瞪著他罵道:“狗日的,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玩老子這裏的女人,你還想從這裏拿錢,你真當自己是總經理了?”
黑老九生氣的推開花爺,拽了拽自己的衣領,反斥道:“吃你喝你的又怎樣,南侯爺從老子這裏拿去了幾個億。老子說過一句不敬的話沒有,哼,你花爺是南花市的最大地頭蛇,想當初老子也在西部那座最大城市響當當的。”
花爺冷笑道:“你少在這裏跟老子充麵子。你就一個被追殺的豬。”
“你說誰是豬,你才是豬。”黑老九指著花爺反唇相譏。
花爺衝上前,一拳將黑老九打倒在地,踢了幾腳,“你遭死!說,你開五十萬的支票想幹嘛,想逃跑?告訴你,今天不說實話,老子就卸了你一隻手!”
“花爺花爺,你老息怒呀。”皮四葉從外麵衝進屋來,卻被門口的黑衣漢子擋住了。
花爺朝後麵瞟一眼:“皮四葉,你也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皮四葉流著冷汗,撐著說:“花爺,我們把支票還給你,行不。南侯爺說過了,讓你照管好我們,請花爺手下留情。”
花爺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黑老九,老子就看在南侯爺麵上,放過你,你把支票交出來就沒事了。”
趴在地上的黑老九早已怒火衝天了,他以前也算是一方勢力的霸主,盡管勢力很小,可就連寡婦拳也不敢這樣踩在他身上。如今一個小小的花爺,居然如此折磨他。黑老九便趁花爺不注意的時候,忽然變成了蠻牛,朝花爺撞了上去。花爺沒來得及防備,被撞得後退好幾步。
“他媽的,老子今天就收拾了你!”花爺就一拳朝黑老九砸去。
黑老九隻會一點三腳貓功夫,根本不是花爺對手,可是到了這種時候,也顧不了什麼了。花爺的拳頭擊在他胸膛上的時候,他抱著花爺的手,就一口咬著,一下子就把花爺手上的一塊肉撕咬下來。
“啊!狗日的!”花爺另一隻手揮拳過去,直接將黑老九的腦袋打偏過去,還沒等腦袋恢複原位,花爺使勁踹一腳,黑老九撞到落地窗前,玻璃立即碎了,黑老九整個人就栽到了外麵。
門口的皮四葉沒想到黑老九會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嚇得臉都白了,身子往後退著,就想要開溜。一個黑衣漢子卻一把抓著他,扔小雞一樣扔到了辦公室裏麵。
花爺撕下一塊衣服布來纏著手臂,他朝落地窗外吐了一口,“黑老九,你去死,你死了,老子讓人鑒定你為焦慮症自殺身亡。”
“花爺,這不關我事,你放了我吧。”皮四葉顫抖著。
花爺走上去,兩腳踹翻皮四葉,“媽的,黑老九的手下,是個好東西呀,你也跟著你主子去死。”
“不要不要啊。”皮四葉縮著身子。
李楓拍了拍門口的黑衣漢子說:“哎,哥幾個,閃開,你爺爺來了。”
幾個黑衣漢子紛紛握著拳頭撲向李楓,李楓一拳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將幾個黑衣漢子砸暈在地。
花爺看到有人闖進辦公室,還打倒了他的手下,就有些驚異,大聲喊道:“他媽的,你是誰,吃了豹子膽了,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李楓走進辦公室,嗬嗬笑道:“花爺,老子的豹子膽可不是一兩天練成的,你的地盤有多大,老子撒泡尿就滅掉了。”
隨後跟進來的苗憶春看見花爺,立即求道:“花爺,求你放了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