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憶春鼻子一哼,轉過半邊身,做出一個冷傲的姿態。
“有範兒,你要是去南方影視應聘,沒準會成為一個影視明星。”
苗憶春就坐到一邊沙發上,“我才不要做明星,女戲子,沒有一份真感情,天天都讓臭男人親嘴,要是演H色,還要被人幹。”
“啊,額,這個苗憶春妹妹,我提醒你,你才上高中是吧,也才十六歲。剛成年。”
“還沒成年呢,都說要十八歲才算成年人。”苗憶春糾正道。
李楓就說:“那就對了,你還未成年,怎麼說那樣的話,女孩子可不能說什麼親嘴,H色,被人幹之類的。”
苗憶春吐吐舌:“我隻是說說。你這個高帥富,怎麼知道民間疾苦。”
“第一次有人說我高帥富,的確我有兩個小錢。咱們就別扯了,你早點睡,明兒一早去你家。”
李楓並沒睡,而是在房間裏打著一套柔性的水拳,然後坐著平心靜氣的調息體內的兩種氣息。
明天將這個苗憶春的女孩帶回了家,他便單獨去會會那個花爺,希望可以探聽到一些信息。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李楓帶著苗憶春到了南花市近郊一個城中村,發現苗憶春的家被人拆了,他父母不在。周圍鄰居告訴他們,昨晚來了一夥氣勢洶洶的漢子,將苗憶春父母綁走了。
“一定是花爺綁走了我爸媽,我要去救他們。”苗憶春咬著牙齒,打算去救人。
李楓一把拽著她,“哎,先別衝動。你來告訴我,你怎麼肯定是花爺?”
苗憶春瞞不住了,便道,“這一切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幾個月前,苗憶春家突然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給了他父母一筆錢,苗憶春後來從父母那裏得知,堂姐被中年男子控製了,要是他們不聽話,堂姐就會被殺死。不久,中年男子單獨找苗憶春,讓她去一家賓館做事,不然就會殺了她父母。
“靠,這麼霸道,難怪你在賓館脫了衣服褲子就要我幹你,是這麼回事?你被人逼迫了?”李楓就有些痛恨那個中年男子。
苗憶春歎道:“那個中年男子,後來我才知道叫花爺,是南花市最霸道的地頭蛇,誰都惹不起。為了我父母和堂姐,我就隻好去那家賓館,沒想到就遇到了你。現在我父母凶多吉少,都怪你,你為什麼不打我的夜炮,你打了,他們就不會被綁走。”
說到後麵,苗憶春都把氣潑到了李楓身上。李楓分析道:“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花爺。”
“他很厲害,人又多,鬥不過他,我隻有去認錯,看能不能放我們一馬。”苗憶春說著站起身,大步大步走出城中村,她心裏已有了犧牲自己的打算,大不了一死,也不能讓父母出事。
李楓拽出她,“你先別急,我們要先打聽花爺在哪,部署情況怎樣。”
“我知道他在哪。”
李楓隻有讓苗憶春帶路,二人便去了南花市最大的娛樂城。這座娛樂城便是花爺的地盤之一。整座娛樂城分了好幾層,有的做桑拿洗浴,有的做酒吧歌廳,有得做賭博,形成了一種集群規模。
李楓與苗憶春來到娛樂城,雖是白天,但出入的人也不少,很多人都會去酒吧歌廳那一層。因為那裏有一間幾百平米的迪廳。晝夜不停的有人唱歌跳舞。
“苗憶春,記著,你發現了花爺就對我說,不要擅自跑去跟花爺談判。”走進迪廳前,李楓交代道。
苗憶春沒有吱聲,李楓救了她,還真的害了她,所以他的話她不會聽。
此時迪廳裏的音樂輕柔,跳舞的人極少,隻有幾對情侶在摟著走來走去。也有人在喝酒聊天。人卻不多。李楓瞧著,就知道白天找人沒戲,花爺那樣的貨色,肯定是出現在晚上。
“咱們去上麵看看,這裏晚上再來。”李楓便走出迪廳,乘坐電梯去桑拿洗浴那一層。苗憶春無轍,隻好隨了李楓。
李楓走進桑拿館,直接對那服務小姐說:“哎,咱們來消費,給我,還有這位小姐,一人一間。”
服務小姐就很奇怪的看著他們,真沒想到世上還有女人來桑拿的?
苗憶春就說:“我才不泡桑拿,你自己泡吧,我到外麵去。”
李楓就追上去,塞給她一疊錢,“你去吃點東西,有事打我手機。不準亂跑。”
然後李楓就進了桑拿館,選了一個偏僻的單間。剛把衣服脫了,就有一個頭上包著浴帽,身上裹著浴巾的女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