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李楓去正太拳館,碰到了正在教很多弟子打拳的安一健。李楓上前拍拍安一健說道:“安一健,你完全可以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離開,為什麼還留在拳館?”
安一健帥氣的揚了揚額前的長發,生硬的說:“聽說,你為了救飛燕拳館的廖館長,把自己留在了,聖醫山,我佩服你。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好樣的,你的跆拳道非常好,隻要肯精進努力,超過那個倭國的三本正狼,那是遲早的事。”李楓嘉獎一句。
安一健握了握拳頭說:“空手道拳館來挑釁過好多次,要不是我們不想惹事,我就砸了三本正狼。”
“哦,靠逼!居然還把現在的華夏當成上個世紀的華夏了,這群倭國狗,老子一定要教訓。”李楓對曾經侵略過華夏的外國沒有太強的嫉恨,現在是個共融的時代,可是若是有些國外勢力偏要想恢複什麼往日榮光,什麼一統天下的狗屁宗旨,他決不能坐視不管。
下午四點鍾,裴財回來了,瘋婆子果然也來了。
在看到瘋婆子走入飛燕拳館那刻,廖箏腿有些軟,幸好沈膏扶住了她。
“師父!”廖箏推開沈膏,跑上前去,在練拳法的廣場上,就跪到了瘋婆子麵前。
瘋婆子瞄了眼,哼聲道:“誰是你師父,大庭廣眾,你不丟人我還丟人呢。”懶得多看廖箏一眼,就走到前麵去。
李楓走慢一步,朝廖箏低聲叮囑道:“你太那個了吧,你隻管少說話,其他事交給我。”然後跑到前麵,引路到客廳。
“師父,你能前來,這是咱們這座城市的榮幸,更是飛燕拳館的榮幸。我馬上叫廖箏師姐去準備飯菜。”
“不準叫她師姐。不餓。先看病人。”瘋婆子不冷不熱的說。
盡管如此,李楓還是向候著的廖箏做個手勢,讓他與沈膏去準備飯菜。然後李楓帶著瘋婆子來到廂房。
“出去,你這是要看我笑話啊,李楓。”魏少馗坐在床上叫罵著。
瘋婆子乍一見,愣住了,李楓連忙解釋說,病人脾氣不好,也是常事。瘋婆子卻一步上前,坐到了床前,魏少馗就啞了,身子也動不了了。李楓看到魏少馗早就被瘋婆子的銀針紮中了。果然還是瘋婆子老道,薑是老的辣,這話在哪都管用。
瘋婆子給魏少馗把脈,在他全身上下按摸著他的筋骨和氣血,接著使出銀針紮了一通。然後對李楓講道:“這小混蛋跟你有過節吧,把人打成這樣,活下來就不容易了。”
李楓拱手求著說:“師父,你甭管是誰打的,還是他自己折騰的,你一定幫幫忙。讓這小混蛋好起來。”
“他身上的哮喘病,陰冷涼氣,我猜的不錯,一定是讓北方大拳王練寒冰拳的水窖給凍了。”
“師父,厲害,正是如此。”
“他身體裏還有幾道亦剛亦柔的拳氣,始終散不去,應該是被人打了吧?”
李楓便講出實情,瘋婆子取下魏少馗身上的幾根銀針說道:“又是采花拳烏用,那混蛋命大命長,總也死不了。”
“哦,原來師父早就認識烏用?”
“哼,惡貫滿盈的家夥,誰不認識。當年想來招惹我,還被我紮傷過。”
李楓便記下這個仇,沒想到烏用那個狗東西,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連他的瘋婆子師父的豆腐都敢吃,下次碰上,一定揍扁他。
“李楓,看著,你以後每隔一天給這小子紮針,將他體內的寒氣和拳氣全都放出來。如果不出差錯,加上我開的草藥,一個月就可以好了。”瘋婆子演示完後,就收了銀針。
李楓太高興了,好像自己病愈一般:“師父,那他可以打拳練拳嗎?”
瘋婆子便回頭瞪他:“讓他不變成廢人,就是奇跡了,你還想讓他再打拳,那還不如不救他?”
李楓嘿嘿笑了笑,盡管魏少馗再不能打拳練拳了,李楓覺得也沒什麼,至少這樣大小姐可以安心,不會內疚了,而魏氏財團家族與沈膏的關係,也會多少有些恢複。
不一會就有弟子在門口稟報,飯菜已備好。李楓便在前麵帶路,來到了飯廳。
沈膏,廖箏站在飯桌前,見了瘋婆子行了行禮。瘋婆子便坐到正中央的主座上,“坐吧。”不等沈膏與廖箏坐下,瘋婆子就拾起筷子吃飯了。
李楓在中間做和事老,一會給瘋婆子夾菜,一會給廖箏夾菜,說著一些俏皮話。一頓飯吃的還夠融洽。飯後李楓故意騰出空間來,讓廖箏與瘋婆子單獨在一起聊天敘話,以期可以化解他們師徒的罅隙。